蛋炒饭
“啊,嗯。”项翛年鼻尖都是阳刚的男人味,被包裹住,霸占她的每一寸呼吸,大脑已经宕机的她只能木然地答话。 铦之冢崇扶稳后,没有遵循他一贯的绅士礼节放开手,反而是握紧了些,带着项翛年把这锅蛋炒饭,仔仔细细,用锅铲把每一颗米都刮进了海碗里。 而在项翛年看不见的后面,他低下头,凑近了几分,无声又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柠檬草香气,还有少女的馨香。 那双灰色的瞳孔,泛着暗光,眼底的情绪晦涩不明,视线静静的又紧紧的,凝在项翛年光洁白嫩的后脖颈上。 [牙,有点痒。] 项翛年呆呆的,麻木的,跟着铦之冢崇的动作,把锅铲放进锅,把锅子放到水池里,做完这一切,铦之冢崇知道自己该收手了。 微微的停顿后,他不舍地放下掌间小小软软的手,往旁边撤了一步,给她安全距离,但没有错过项翛年泛红的耳尖和后脖颈。 铦之冢崇眸底含笑,神情带着几分得逞后的餍足。 随着铦之冢崇的后撤,项翛年飞走的意识回来了,炖着红烧肉的锅也开始频频冒气,她来不及想刚才的场景,拿出另一个大海碗,掀开了红烧肉的锅盖。 “噗噜噗噜……” 被锅盖掩藏的美妙声音,响在屋内两人一猫的耳朵里,锅里被憋着的热气,带着咸香侵袭着人和猫的鼻息。 “喵!”顺顺直起身子,动作焦急地扒拉着项翛年的裤脚。 “好香啊!”捧着蛋炒饭还没走的铦之冢崇,借着身高优势,清晰地看见锅里那浓油赤酱又闪着光的红烧肉,发出赞叹。 已经被红烧肉完全夺取心神的项翛年,指了指装着刚刚装了蛋炒饭的大海碗,向铦之冢崇示意这是他的,没管他听后看着大海碗诧异的表情,催促铦之冢崇回去坐好。 她自己快手把红烧肉装盘,留了一小碗汤和三块偏瘦的五花肉,放在一边晾凉,吃完饭正好封上保鲜袋放进冰箱,当做明天的大菜。 而后带着自己的一小碗炒饭,用脚把顺顺拨开,稳当又快步坐到了被炉前,一边把红烧肉放进中心位,一边说道: “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