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清楚
酒店门外,阮桑桑下车后,连再见都不说,就直接进去了。 一觉到天亮后,阮桑桑上网看新闻,看到庄茜的光彩事迹被置顶了。 阮桑桑一篇篇翻下去,所有报道没有一个字是关于她的,哪怕是昨晚拍录的视频,她也被完全剪掉了,剪得干干净净。她还搜了下之前被传阅的单人照,网络显示查不出结果来,就是说也被清理干净了。 阮桑桑仰面躺到床上,真的欲哭无泪。 其实,昨晚阮桑桑下车后,时盛晨就通知江白笔回公司加班了。 阮桑桑起床,洗漱,收拾行李,然后下楼。 在走到酒店大厅时,阮桑桑看到了庄茜。 “你为什么要毁了我?”庄茜问阮桑桑。 “你要是觉得冤,可以去找时先生申诉,看他愿不愿意帮你。” 庄茜的眼神变暗了,忽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扇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你知道我到今天这个位置有多不容易吗!” 庄茜的情绪一直都端得四平八稳,直到今日,阮桑桑才知道她会发火。 “是你先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去的。”阮桑桑说。 “我就算把你推到地狱,时盛晨都能把你拉出来,那我呢,谁又能拉我一把?”庄茜哭了一声,又声嘶力竭地喊,“我完了,你知道吗?” 庄茜的声音吸引旁人过来了,有些人甚至认出了庄茜,还对她拍照。 阮桑桑不想再掺和S市的事了,拎着箱子,匆匆离开了酒店。 将租的车还掉后,阮桑桑就在路边等出租车,等着就等来了时盛晨。 “我要去机场,要不要一起?”他问。 “不顺路。” 阮桑桑看到有空的出租车过来,赶紧摆摆手,箱子带人一起放上去了。 路上,车租车司机忽然开口说话,“美女,后面那辆车上是你什么人啊,都跟咱一路了。” 司机要不说,阮桑桑还以为已经甩掉时盛晨了呢,她警觉地朝后看,果真是时盛晨的车。 “能甩掉后面的车吗?”阮桑桑问司机。 “我刚试了好几把,一直甩不掉。” 又不欠时盛晨什么,怕他干嘛,他爱跟就让他跟着呗,“那不管他了,安全第一。” 话虽如此,车租车一停下来,阮桑桑就拖着箱子跑了起来。 躲躲藏藏中,阮桑桑上了飞机,她买的是经济舱,想来是绝对不能碰到时盛晨的。 “你跑什么?” 阮桑桑正在喘气儿时,噩梦一样的声音又钻进了她耳朵里。 “这是经济舱。”阮桑桑指指周围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给你升舱。” 阮桑桑好想大喊一声: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了! 时盛晨盯着她看,她就转脸看别处。 这趟航班正好跨过中午,到午饭时间,空姐就机械地给乘客派饭。 派到时盛晨这里时,空姐才露出笑容来,并礼貌地问他,“先生,请问猪排饭还是鸡肉饭?” 油腻腻的味道在阮桑桑鼻腔里来回流窜,搅得她的肠胃翻江倒海,她捂着口鼻起身,摆手让时盛晨让出空位来,等他起身后,她立马冲到卫生间去了。 等阮桑桑又回到座位上时,时盛晨已经不在了,而且空姐通知她,“有位时先生帮您升了舱,请您随我来。” 阮桑桑实在是不想闻满仓的猪排饭味了,就跟空姐转去了头等舱。 时盛晨看到阮桑桑过来,眼底都是笑意,“坐吧,阮小姐。” 阮桑桑没理他,躺到宽敞的软座,盖着毯子就睡了起来。 出了芒种机场,有人来接时盛晨,他邀阮桑桑同乘,她不肯。 “这离瑞丽可有一段距离呢,你确定不跟我一起走?”时盛晨问阮桑桑。 她说,“你走你的,我能自己回去。” 见他一直不走,她只好拦了辆出租车,他就让司机跟着出租车走。 阮桑桑本想去坐大巴的,但时盛晨追的太紧了,她一咬牙就直接打回瑞丽去了,花了不少钱。 到了瑞丽,亲眼见阮桑桑进了住处,时盛晨才调转车头去了分公司。 阮桑桑提前联系过徐瑾欢,徐瑾欢本来在KTV玩,收到消息后就立马折回了住处,俩人在住处相见时,分外亲。 “你能来,我的心就变踏实了,不然总感觉自己跟浮在这座城市上似的。”徐瑾欢说。 “你前些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