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打架
过。” 俩人聊着就困了,挤在一起栽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但真的没人来开门,俩人一下慌了。 阮桑桑捶捶门,但门发出的声音很闷,传出的声响并不大,加上大家知道这个市场出了事,也不往这里来了,只能四个门来回碰碰运气。 正值夏季,市场又闷又热,等熬过一个白天后,俩人饿着肚子就不说了,主要是渴。 “之后再来缅甸,一定不能偷懒,必须换张当地的电话卡,哪怕是留着报个警,也能得救。”俩人现在太被动了,阮桑桑各种后悔,“要是叫朱照厚知道你因我错判而被困,他会不会拎着刀砍我啊?” 徐瑾欢笑笑,“他不敢,再说这又不是国内,被缅警接走,指不定能不能出来呢,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留下来等。” 熬到第三日上午,俩人已经出现头昏、四肢乏力等症状了,以及严重缺水。 “我有一件事没跟你说。”徐瑾欢少气无力。 “重要吗?” 徐瑾欢笑笑,“是关于时盛晨的。” “那等出去再说,给我留一个念想。” 关于时盛晨的能有什么好消息,阮桑桑怕听完会直接气昏过去。 但阮桑桑还是怀着这么个念想,陷入了一场美梦里,时盛晨手持捧花朝她走来,一步一步,逆着光,而她身穿洁白的婚纱,他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她的心坎上。 美梦之后,便是噩梦。 阮桑桑的婚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忽地就从她身上飞走了,最后完美地套在了庄茜的身上,时盛晨转而走向庄茜,将捧花献给庄茜,俩人携手走了。 就因为没能穿到婚纱,阮桑桑就被抛弃了,她好委屈,眼泪一滴一滴砸向地面,把脚下砸出一个大洞来,她失重掉了下去。 天旋地转之后,她就落到一张病床上,她一眼就看到了时盛晨,责怪他,“你怎么那么肤浅?” “我哪里肤浅?” 她抬手锤他,“就因为我没穿婚纱,你就不娶我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还有点烧,就跟她说,“不管你穿什么,我都愿意娶你。” “可你已经娶过庄茜了。” “没有,是你烧糊涂了。” 原来是烧糊涂了,她费劲地往四周看看,然后又闭了眼睛。 然后场景一转,又到了某条熙熙攘攘的街道,阮桑桑静站在人流中,看着时盛晨和庄茜迎面走来,时盛晨只淡淡地瞅了阮桑桑一眼,便牵着庄茜走了。 到底有多少个梦啊,阮桑桑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了。 直到她看到那个出家人,出家人牵着一个小娃娃,俩人齐齐地望着她,什么都不说。阮桑桑对着那个娃娃望了又望,娃娃长的好像她小时候,但娃娃很快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中了,跟出家人一起消失了。 阮桑桑朝娃娃追去,白茫茫忽然钻入她的眼里,刺得她一时睁不开眼,等适应了白茫茫后,她身体就开始变重,从白茫茫中坠落到一片混沌中,穿过混沌又回到了病房。 “我看到那个孩子了!” 这是阮桑桑重回病床后喊出的第一句话,然后她便出现了幻痛,就在腹部。 时盛晨抓住她的手,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喊她,“桑桑。” 这是身处梦境,还是重回了现实啊,她分不清。 时盛晨看她的眼神全是疼惜,现实中的时盛晨又怎会这样,所以还是梦境。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庄茜的?”阮桑桑问。 “傻瓜,从来都没有。” “我一点都不想听到你跟庄茜的消息。”阮桑桑哭了起来,“因为我看得出你待她不一样。” 给她擦了眼泪,问她,“哪里不一样?” “你会用宠溺的语气跟她讲话,会带她出席各种重要的场合,会任由她挽着你。” “期初庄茜只是与顾家割裂的一个由头,后来熟人碰面都会问,你怎么离开我了,真实的缘由,我真的讲不出口,正好庄茜不愿意抽身出去,那我就继续跟她演恩爱,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其他人就不会再猜来猜去了。” “谢谢。”听完时盛晨的话,阮桑桑居然释怀了,“给我一个这么美好的答案。” 阮桑桑握了下时盛晨的手,那种温温热热的感觉,很真实,很好。 “我好想留在这段梦里,陪你一起到老。”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