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不相知
了俩人的手,眼睁睁看着俩人牵手走了。 回到对面后,门一关,时盛晨再也压不住火了。 “阮桑桑,你可以啊,都吃到对门去了。” 真是可笑,他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管教她,“你是在那女明星身上找不到存在感,才跑来我这里说教的吗?” “你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轮到他就可以轻描淡写一句“有的没的”,她就去对面吃顿饭就罪无可恕了。 阮桑桑再次指门,一字一顿地说,“你,哪里的回哪儿!” 时盛晨气坏了,顺手就拂落一只花瓶,碎玻璃、花枝、水滚得到处都是。 阮桑桑望着地上的百合,眼泪汹涌而出,“你滚!” 时盛晨知道自己过了,想帮她收拾,被她推开了。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她说。 阮桑桑一个人收拾了好久,其实也没多少杂物,但总跟收拾不完似的,不知道地上的水渍混进了多少泪渍。 等她出门丢垃圾时,发现门外摆着一只新花瓶和一大束百合。 阮桑桑没收,都当垃圾,直接丢了。 新年很快就过完了,徐瑾欢也回来了,对面的阿姨再也不撮合阮桑桑跟自家儿子了,见阮桑桑也不再那么热情了。 年后没多久,对面家里一派喜气,阿姨到处撒喜糖。 阮桑桑其实挺替对面开心的,那阿姨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当晚,阿姨敲门,塞一把喜糖给徐瑾欢,“这是给你俩的,都沾沾喜气吧,也都老大不小了,父母没张罗的,就多为自己的事上上心吧。” 徐瑾欢面上贺喜一句,但心里不敢苟同,觉得一个人没什么不好的。 往后,阮桑桑和徐瑾欢还是总往市场跑。 市场上不少人都认得阮桑桑,称呼从“蒙面老师”改成“玉侠”。 因为但凡是有人找阮桑桑看玉料,她都认真的帮着看,也不介意对方是否赚的比她还多,每次转手也很大方,不会跟谁在价钱上死磕,用她的话说,多给自己留条路总是好的。 开春后,阮桑桑决定去趟腾冲。 可能是经常做好事的缘故,有个玉石商跟她透露,有几个老缅带了一批俏货去了腾冲,就在一处私庄。 阮桑桑算了下手里的钱,有百十万出头了,想着过去搏一把大的。 徐瑾欢新收了两块石料,等着出手,就没跟着一块去。 去腾冲的路上,阮桑桑还在欣慰,这才多久,徐瑾欢都可以自己玩了。 到了腾冲后,阮桑桑直接去了玉石商提到的私庄。 阮桑桑到私庄时,那里已经挤满了人。 这家私庄就是个小院落,跟之前李慎之带她去的那家没法比,但人气是一样的旺盛。 小院落里摆了几张掉皮的木桌,桌子是盛放原石用的,不少原石都正被玉石商拿在手里看。 阮桑桑挤不进去,就在外围溜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人捧在手的玉料。 “李总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句,然后院子里就安静下来,大家都朝门口看去。 没过几秒,李慎之就进来了,身边带着高邈。 李慎之来做什么,都坐到他那个位置了,还需要跑出来收石头,阮桑桑很不解。 不过,万幸的是,徐瑾欢没跟过来,不然要怎么收场哦。 阮桑桑压压帽檐,确认面纱完全遮住了脸,才凑着大家都静止的瞬间,偷摸进到桌旁。 桌面上还残留着几块原石,阮桑桑挑了一块最合眼缘的,拿起看。 “大家随意。”高秘书说。 私庄的人才又动了起来,没几时,又喧闹嘈杂起来。 阮桑桑正看着石料,忽然觉得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手中这块,想了又想,我天,这不是她去莫西沙那次挑回来的吗,不是已经被解石了吗,怎么又流到市面上来了? 阮桑桑越想越不对劲,给她透消息的人明明说是老缅兑来的货,可这明明就是从百川玉石流出来的货。 难道是有人偷偷从百川玉石的仓库掠货,然后再拿出来卖吗? 那些玉料都是事先被录入系统的,谁有本身给拿出来啊。 “借过。” 李慎之的声音在阮桑桑身后响起,阮桑桑赶紧让开路。 李慎之看了看桌上的玉料,又跟高邈对视一眼,高邈就悄悄离开了。 阮桑桑不知道李慎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