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底片
的。” 阮桑桑忽然注意到了视频拍摄的时间,她倒回视频,重新看了下,发现视频被剪掉了几分钟。 原来如此,难怪上次也看不到,是视频被动过手脚。 监控室的同事大惊,“怎么会少几分钟,视频就存在这台机器里,我一直坐这里看着呢,没人动过它!” 阮桑桑想了下,“监控室的电脑是网络组负责检修吗?” “是啊,前一段时间,电脑很卡,就是请他们来加的硬盘。” 阮桑桑又问,“网路组的秦储?” “对,就是秦组长嘛,他懂得多,电脑不好用的话,我们都是直接找他。” 问到这里,阮桑桑心里大概有数了,很可能控制室的电脑被植入了木马,秦储是可以通过木马远程操作控制室的电脑的。 “视频无缘无故丢了,还得再找秦组长过来看看。”监控的同事自言自语地说。 监控室找到秦储的话,三言两语之下,秦储就会猜到她已经发现他了,但碍于她拿不到证据,他应该不会收手的。 离开监控室后,阮桑桑打电话通知赵燃,让他之后盯好秦储。 下班后,秦储一从车库出来,就被赵燃盯上了。 秦储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小区。 赵燃就等在小区外,等到天黑,才看到秦储又开车出去了。 秦储的车停在一家大酒店外,赵燃以为他约了哪个女人,结果他没进酒店,而且朝酒店的边侧走去,赵燃悄悄跟了上去,原来酒店的侧边还开了道门,有个服务员打扮的人从门里出来接了下秦储。 秦储跟服务员进去后,那道侧门就落锁了,赵燃跟不进去。 赵燃躲在暗处蹲守那道侧门,之后又陆续进去几个男人,都是被不同服务员领进去的。 这时候,赵燃心里也有数了,估计里面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场所。 等到十来点时,秦储还没从里面出来,赵燃就回到车里继续等。 反正俩人的车都停在一起,秦储除非不开车,不然绝不会脱离赵燃的视线。 赵燃是等到第二日早上才看到秦储从里面出来的,出来后就直奔公司去了。 见秦储进到车库后,赵燃就没再跟了,而是折回到秦储的住处去,既然是偷拍,那他家应该有留存照片。 但秦储的防备心很重,在房屋门口装了摄像头,赵燃只扫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赵燃又绕到房子背面去,是有着力点可以爬上去,而且秦储那屋窗户都敞开着呢,但旁边时不时走过遛弯的大爷大妈,一旦被发现,会被当贼抓起来的。 正当赵燃一筹莫展时,他看到有人吊在房子半腰修理空调。 于是,赵燃就去找朋友借了一套工装,工装背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维修工。 换上工装后,赵燃开始贴着墙往上爬。 也有大妈恰好路过,对着赵燃一阵怜惜,“现在的维修工真是不容易,这么高的楼房,爬上爬下,连点保护措施都没有。” 没几分钟,赵燃就通过窗户进到了秦储家里。 秦储家里也有摄像头,赵燃避着摄像头,找到电闸盒,直接断了全屋的电。 这下安全了,再也拍不到了。 赵燃从客厅转到书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直到他打开主卧——四壁上贴的都是阮桑桑的照片。 照片尺寸有大有小,但密密麻麻地,粘得满墙都是,甚至床上扔的也是。 甚至还有几张是混着卫生纸扔在垃圾桶里的。 赵燃捂着鼻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有点不适,就到客厅打电话通知时老板了。 下班后,秦储照常回家。 关门、换鞋,然后拐进客厅,但一进客厅就傻眼了,因为客厅凭空多出几个男人来,其中还有一个是坐在椅子上的,他长腿交叠在一起,浑身冷峻。 秦储拍到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只知道阮桑桑对他很不一样,但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秦储转身想跑,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到他身后的男人掐着脖子推了进去。 “秦储是吧?”时盛晨问。 “是。”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秦储见主卧门被打开了,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但他不敢认,就摇头说,“不知道。” 时盛晨没什么耐性,给赵燃使了个眼色。 赵燃对着秦储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问秦储,到底知不知道。 秦储被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