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秦储
开始布菜后,服务员则周到地站在一侧,为菜品更换影片。 就拿招牌菜松露炙烤汤汁面包来说,与之搭配的影片是落叶森林,松露就藏在斑驳的落叶下。面包放下玻璃罩下,松露与泡沫覆盖在烤面包上,揭开后,浓郁的鲜香接踵而至。 阮桑桑尝了一口面包,酥软而有质感,口味咸香,非常美味。 她享用着,他就看着她,很满足。 “你不要总盯着我。”她素手一伸,就去遮他的眼睛。 他也没拦她,任由她遮。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们几家在一起聚餐,有个男人一直盯着你的腿看,完了还说又白又嫩,岳父当场冷下脸来,闹得还挺难堪的,那天我们吃的就是法餐,之前你一直不怎么喜欢吃法餐,我还以为你是那时留下阴影了。” 那年她好像才十四五岁,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连她都有点记不清了,“你记得这么清。” “因为我那天很生气。” 阮桑桑想了下说,“哥哥,那时候,我俩都没讲过几句话吧。” “可是就是好喜欢啊。” 旁边站得都是服务员,这突如其来的表白,阮桑桑既惊喜又害羞。 他移开她的手,看着她笑。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了,埋头吃菜,他揉了揉她的头。 UA的用餐时间拉得很久,等餐毕都已经挺晚了。 回家的路上,阮桑桑接到个陌生电话。 “小姑子,我要订婚了,你敢不敢来现场吃我一杯酒?” 这欠扁的声音,一听就是鹿怀玉的,怕是得知阮桑桑跟时家人闹得不愉快,故意恶心人来着,阮桑桑没好气地说,“没空。” “那好可惜哦,看来时盛晨只能携新嫂子来了。” 阮桑桑气得挂了电话,并拉黑了鹿怀玉。 “谁呀,怎么还生气了?”时盛晨开着车问。 阮桑桑气呼呼地说,“还不是那个鹿怀玉,说你会带别人去参加她的订婚宴。” “我为什么要带别人去?” “那顾家人不到场啊?”虽然时盛晨私下跟顾家闹掰了,但对于外界来说,时家和顾家还是一家亲的,他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她到场吧,肯定会有人多嘴问的。 他握住她的手,笑说,“你戴着老太太赠你的手链去,到时候谁也不敢多嘴。” “你什么意思?”她一下拧在他的大腿上。 “意思就是又得养你,还得给你攒嫁妆,我好辛苦。” 她转向车窗,“讨厌,不跟你讲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 第二日刚到公司,阮桑桑就碰着了袁丽,袁丽甩着一头波浪卷,十分得意地说,“安双柏刚来找我,说想到我们组去。” “那你就把他留下呗,反正曹世伟也听你的。”阮桑桑说。 曹世伟那组就属袁丽最堪用,曹世伟还挺受袁丽压制的。 袁丽很好奇,“那小子之前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怎么忽然转性了?” “可能是觉得我不堪用,不如袁老师吧。” 袁丽差点被阮桑桑噎死,大波浪一甩又回自己工位去了。 当天,安双柏就到曹世伟那组了,而且就坐在赵素娜的位置上。 从撞见阮桑桑身边有别的男人后,安双柏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不爱凑人堆儿了,话也少了,就连中午吃饭都是一个人坐一桌。 “可以拼桌吗?”秦储端着餐盘问安双柏。 安双柏头都不抬,“坐。” 这间餐厅是百川玉石的,能进来的都是同事,安双柏没理由让人走开。 秦储坐下后,吃了几口,开始跟安双柏搭话,“我是搞网络的,你呢?” “买手。” “你们那里有个女孩子叫阮桑桑,你有印象吗?” 对方提到阮桑桑,安双柏这才抬起头来,“知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好奇,不是说她在领导层吃的很开吗,总爱往男领导办公室里钻。” 安双柏放下筷子,问秦储,“你听谁说的?” “你那么严肃干嘛,这事儿又不是什么秘密,你问问哪个同事不知道。” 安双柏拿起咖啡,倒了秦储一头。 秦储抹了把脸,起身就跟安双柏干起架来。 这时,阮桑桑跟翁玉榴正在其他桌用餐。 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