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冲收料
“还吃吗,玉榴姐?”有同事问翁玉榴。 既然都到这里了,为啥不吃,翁玉榴点头说,“吃啊。” 于是,同事们又换了一桌,重新落座。 安双柏拉翁玉榴拉到一边,“玉榴姐姐,我就跟阮桑桑先回去了。” 阮桑桑正站在火锅店门口四处张望。 翁玉榴到此时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撇开安双柏,走到阮桑桑身边,问她,“你要不要先回家?” 阮桑桑摇摇头,“我想知道,是谁跟我过不去。” “像你们这种富户出来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私仇在身上的,你别因为求个答案把自己搭进去了。”翁玉榴劝她。 “我有数。” 阮桑桑没吃火锅,先回酒店去了,不让安双柏跟着她,他偏要跟。 到了酒店后,安双柏还是不放心,“夜里,我陪你?” “不用,我不给陌生人开门就是了。” 到了夜里,阮桑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还是想证实一下。 一夜无事发生。 起床后,洗漱罢,阮桑桑准备去翡翠市场,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安双柏,他正坐在地毯上,靠墙睡觉。 听见响动,安双柏立马惊醒了。 “你醒啦,几点了?”安双柏去看表,一看都八点了,赶紧站了起来。 阮桑桑有点感触,“你在这里守了一夜?” “怕你出事啊。”安双柏揉揉酸麻的双腿。 “哦。” 俩人吃完早餐,一起前往翡翠市场。 走在路上时,阮桑桑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她不清楚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到来。 “你放轻松。”安双柏说。 “我想抓到那个人,然后问个清楚。” 安双柏心里直打鼓,“要不我们报警吧,那人躲在暗处,防不胜防啊。” “警察不是已经在查了吗?” 哦,是哦,那个大叔受伤后,警察一直在翡翠市场转悠,一点结果都没有,安双柏就没再主张报警了。 到了翡翠市场后,阮桑桑一边选料,一边观察周围,脑子来回切换。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那凶手见你身手敏捷,不敢再来找你了?”安双柏欢快地在打的地铺上翻滚。 安双柏在房外守了两夜,阮桑桑又赶不走他,只好让他进屋来,打地铺。 “睡觉,哪那么多话。”阮桑桑依旧嫌他吵。 安双柏支起手肘,看着阮桑桑问,“你睡得着吗,我太兴奋了,睡不着。” 阮桑桑闭上眼,不再理会安双柏。 睡到半夜时,窗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阮桑桑一下就惊醒了。 阮桑桑睡在四楼,凶手沿着排水管是有可能攀上来的,她没敢打草惊蛇,握紧了枕头下的剪刀。 几秒之后,阮桑桑听到了划玻璃的声音,应该是凶手正用玻璃刀切口子。 切完口子,窗户的锁扣声,啪嗒响了下,紧接着就是开窗声。 阮桑桑看眼安双柏,见他也已经睁开眼睛了。 安双柏的地铺打在靠门处,隔着床,看不清窗户那边的情况,就悄悄指了指窗,提醒阮桑桑。 阮桑桑耐心地等着,等凶手走近时,阮桑桑一把用毯子套住他。 安双柏一跃而起,拿着水壶就开始砸凶手,凶手想还手,被阮桑桑一个巧劲给扳倒了。 安双柏对着凶手壶打脚踢,也就五六分钟,凶手就没力气还击了。 安双柏开了灯,阮桑桑扯开毯子去看凶手,只见那凶手跟晕厥过去似的,闭着双目。 “喂,醒醒!”安双柏想去拽凶手。 凶手却忽然亮出一把短刃,刺向安双柏,要不是阮桑桑眼疾手快推开了安双柏,安双柏就中招了。 凶手趁着间隙,爬起来就往窗边跑,阮桑桑一个水壶砸过去,凶手“啊”了一声,又倒地了。 阮桑桑这次没放松,拎着一把剪刀就过去了,用剪刀抵着凶手的喉咙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凶手嘴硬。 阮桑桑可不吃这套,她撑开剪刀,对凶手说,“我一剪刀下去,你这喉咙可都断了!” 凶手见她长相娇嫩,料定她只是放狠话,吓唬吓唬人,“就你?” “对,就我!”阮桑桑确实没敢剪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