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开花
r> 别等到把江白笔搞定了,两边家里又矛盾重重。 陈倩雯说,“还不错,父亲是大学校长,母亲是某协会的主席,社会地位还可以。” 书香门第啊,那是可以的,阮桑桑很满意,“谢谢陈秘书,那我先挂了。” “等等。”陈倩雯喊住阮桑桑,并提醒她,“江白笔是时老板的人。” “嗯。” 挂完电话后,陈倩雯对着手机发呆:阮小姐到底听没听懂啊,她要是跟江白笔在一起了,那时老板可是血亏啊,赔了一员大将,还折了夫人。 阮桑桑从陈倩雯手里拿到一手消息后,立即同步给了银桥,银桥听罢,真是欲哭无泪,江白笔怎么是这样的男人啊。 可是,还是好喜欢啊,要疯! 第二日,天刚亮,阮桑桑就被银桥的电话给吵醒了。 “快起床,户外登山去。” 阮桑桑睡眼惺忪地问,“登什么山,我还没睡好。” “我打听过了,江白笔今天要去登山,我一个人过去害怕,你得陪我。” 又是江白笔,天啊,银桥是魔怔了吗。 阮桑桑很怀疑,“你跟谁打听啊,消息可靠吗?” “肯定可靠。”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上银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与此同时呢,收到陈秘书消息的时盛晨也同样入睡困难。 时盛晨就打电话给银桥求证,看阮桑桑对江白笔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银桥一听时盛晨提到江白笔,顿时来了兴趣,一直追问江白笔的喜好,问着、问着就问出登山的事了。 “你打听江白笔做什么,是替谁打听吗?”时盛晨问的很隐晦。 银桥想着都是自家哥哥,也没什么不好讲的,就羞羞答答地说了句,“我想追他。” “是你想追江白笔,也是你托桑桑向陈秘书打听的?” “对啊。” 心里豁然开朗,时盛晨终于不用再听银桥唠叨了,直接挂了电话。 银桥对着电话“喂喂”了半天,气呼呼地说:下次你休想从我这里探听桑桑的消息。 阮桑桑被逼着起床后,一脸困顿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知身在何处。 银桥就跟见到猎物的野狼似的,一遍遍催阮桑桑。 俩人终于在九点钟的时候,碰了面,然后出发去市外的景区。 “你真是太磨叽了,像你这样拖后腿,我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江白笔。”银桥嗷嗷一路。 阮桑桑又得当司机,又得听银桥嚎。 到山脚下时,太阳已经老高了。 银桥眯着眼看看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没游客。 “江白笔在哪儿呢?”阮桑桑问。 “肯定是你来晚了,他说不定都爬到山顶上去了。” “……” 看样子,今天是非到山顶不可了。 俩人啥都没带,徒步就往上爬去了,途中也有遇到三两个游客。 这片山区是开凿过的,青石铺地,夹道花草。一路走上去,并不觉得荒芜,就是台阶有点多,登着费劲。 千把米高的山,跟没头儿似的。 “银桥小姐,要不你再打电话问问你那个线人?”太阳当头照,不说热吧,还是挺晒的。 一路上都没停脚,不至于落下这么多吧。 银桥也有点犯嘀咕,“嗯,等我。” 银桥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阮桑桑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 过了五六分钟,银桥才搞清楚,然后愁眉苦脸地过来说,“江白笔还没来。” “……” 那就等吧,坐在半山腰的坦地上,太阳那么一照,俩人很快就等得昏昏欲睡。 “早知道就该捎个帐篷来,扯开原地睡觉。”银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阮桑桑支着头,嘟嘟囔囔地应了声。 梦里,特别大、特别大一朵百合,兜头朝阮桑桑砸了下来,她一下就吓醒了,然后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阮桑桑抬头,看着时盛晨,默了几秒,赶紧站了起来。 而银桥正在跟江白笔说着什么,江白笔笑的很欢畅。 见俩人热热闹闹的,阮桑桑也不好上前打扰,转而到一旁,又找了块更大的石头,坐了下来。 时盛晨跟到阮桑桑身边去,对她说,“累了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