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伤害
监对探头、竖耳的同事挥挥手,大家就假装开始认真工作了。 李慎之看向阮桑桑,见她退回到工位上去了,神情淡淡。 “慎之。”莉莉娅要拽李慎之的手臂。 李慎之躲开了,“出去聊。” 李慎之往部门外走去,莉莉娅紧紧跟着去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崔总监刚在门外听得真真的,再看阮桑桑的眼神儿,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别的什么。 一个拥资过重的未婚妻,一个惊为天人的小女友。 该怎么选呢,崔总监替李副总发愁,愁地直挠头。 不知道李慎之跟莉莉娅谈什么去了,直到下班,也没见李慎之回来。 下班后,阮桑桑直奔老宅去了。 这时,二老已经回来了,而且张艾绒也在,三人正坐在沙发上发愁。 “桑桑来了,坐奶奶身边来。”等桑桑坐好后,老太太又讲,“听你贵姨说,是你联系到的景明。” “对,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好孩子。” 张艾绒也不是不承情,但就是对阮桑桑喜欢不起来,她接着刚才的话讲,“我看裴家那意思,是铁了心的要告咱韶华,裴喧椿的堂弟,可是个省厅干部,对咱们一抓一个准儿。” “韶华一旦获罪,对孩子也是有影响的,我看裴喧椿不会那么糊涂。”老太太分析。 “当初就是看上裴家有点官底子,现在砸脚上了。”张艾绒很是气闷。 老爷子问张艾绒,“裴家就没再提别的要求?” “没啊,那个裴喧椿躺在病床上,跟个死人似的,什么都不肯说。” 老爷子嫌儿媳妇说话难听,忍不住哼了声。 张艾绒怯懦地低下了头。 再晚些时候,时景明也来老宅了,他说已经托了熟人去找裴家说和,争取和解此事。 “上上下下都打点下。”老太太提醒时景明。 “知道。” 接下来就是静待,看裴家到底想怎么收场。 夜里,老太太留大家住下,但都没能留住。 张艾绒是心里不安,找娘家人去了。 阮桑桑没带洗漱用品,也坚持要回婚房住。 至于时景明嘛,磨磨蹭蹭地跟在阮桑桑身后。 “我是打车过来的,能捎我一段吗?”时景明问。 “好,上车吧。” 其实也算顺路,不太绕。 车子开的很快,穿过一个个路口,很快就没剩下多少路了。 原来这条路这么短,时景明看着她的侧脸想。 “怎么了?”阮桑桑察觉到时景明在看她。 时景明随便编了下,“我在想,裴家要一直揪着故意伤害不放,该怎么办?” 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裴家才想起来告时韶华,有点不合常理啊,阮桑桑脑中忽然就蹦出了时韶华生的那对娃娃来,“你说,裴家是不是想去母留子?” “二姐就算死,也不会撇下孩子的,再说,我们时家也不是养不起。” “所以,裴家就得想点法子。” 这句话,一下点醒了时景明,“‘故意伤害’只是个由头,实则是要逼时家低头。” “韶华姐坐牢的话,将来那俩娃娃想考公都过不了政审,所以裴家大概率是想离婚,然后留下稚子。” 时景明冷笑下,“想的美。” 时家兄弟还真是一脉相承,哪怕是自家错了,也要一错到底,她想。 送到时景明后,阮桑桑又驾车往云麓天街去了。 到家后,阮桑桑一看手机,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陌生号,她就没管。 第二日到公司后,才知道那串陌生号是李慎之的。 阮桑桑到公司有些时日了,但还是第一次上百川玉石的顶楼,随着助理小姐进总裁办。 “我是想跟你道歉的,你没接我电话。”李慎之说。 阮桑桑这才知道陌生号是李慎之,“我昨晚有事,另外,无需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我其实不喜欢莉莉娅那一类的女孩子。” 哦,原来电话里那位不是莉莉娅,是另有其人,阮桑桑不由怜悯起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能不能抗住莉莉娅的暴躁。 “你懂吗?”李慎之又问。 “我懂。” 李慎之听完就乐了。 阮桑桑又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