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运输公司3
气:大顺能撑到今天,大概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那为什么天矶会选择大顺呢?”阮桑桑不解,天矶在业界可算翘楚。 没想到阮桑桑也能想到这点,周测还蛮意外的,他一直以为时盛晨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同时又很迷惑银卯与她的关系,但有钱赚的话,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我还在查这个,不过大概率是天矶内部出现了严重的贪腐。”周测说。 这真是意外的收获,阮桑桑有点兴奋了,“那是不是可以揪着‘贪腐’这条线,再次给天矶加压?” 周测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好像是的。” 质量问题、售后问题、潜规则问题,再加上贪污腐败,天矶以后只能夹着尾巴求生了。 会议结束后,周测送阮桑桑到公司一楼大厅,迎面撞上了大堂姐时可眉。 “你怎么在围安?” 时可眉总听母亲念叨阮桑桑是如何“持靓行凶”的,听多了也会心生忌惮和嫉妒,尤其是看到她跟自己丈夫站一起时。 “有点事,请围安的同事做。”阮桑桑怕时可眉误会,更怕她跟时盛晨多嘴。 时可眉笑着上前,挽起周测的手臂,拉他离阮桑桑远些,“不是银卯在搞天矶吗,你也在跟着凑热闹?” 阮桑桑含糊地应了声,“嗯。” “网上不都能看到结果吗,你还特意跑来围安做什么,是想请我家周测专门给你解说啊?” 再聊下去,估计要开撕了,阮桑桑笑笑,“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见阮桑桑要离开,时可眉还想去拽她,被周测拦住了。 阮桑桑走出大厅后,时可眉又阴阳怪气起周测来了,“你这个堂姐夫当的不错啊。” 又来了,周测最不喜欢她说话夹枪带棒了,像极了她母亲,他的那位好岳母。 周测指着时可眉警告,“你别给我犯浑啊,是银卯替她出的钱,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银卯?”时可眉心里舒坦了些,只要不是自己的丈夫,爱谁谁,“你确定?” “钱都打到我账户上了,我有什么好不确定的!” 时可眉这下开心了,对着丈夫又是哄又是撒娇,见丈夫有了笑脸,才颠颠地离开了。 没过两日,“大顺致命运输”的话题就荣登榜首了,与它并驾齐驱的还有“天矶内部贪腐严重”的话题。 顾客知道大顺气运要尽了,都围堵在大顺门前讨债催货,大顺一度陷入瘫痪状态。 而云麓天街这边,闫萍和刘渝天天堵在门口骂阮桑桑,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直到时盛晨出差回来,被他撞个正着,亲耳听到。 时盛晨下车,走向两位妇人,满怀怒气。 刘渝看眼时盛晨,怯怯地跟婆婆说,“他就是那丫头找的男人。” “就是你啊。”闫萍打量着时盛晨,“这房子是你给她买的?” “是。” “小伙子,看人可得擦亮双眼,她打小就会勾搭男人,你都不知道是她第几个了。”闫萍见时盛晨脸色很难看,还当他是认清了阮桑桑、一时羞愤呢,她说的就更是起劲了,“就庆华集团那个银卯,知道吧,那丫头初中就跟他搞一块去了,要不是我拦着,孩子都不知道堕几个了,就这样的烂……” “啪”一声翠响,响彻于耳。 闫萍被扇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这个没娘教的,敢打我!” 闫萍想还手,无奈没时盛晨手长,又挨了一巴掌。 闫萍脸上火辣辣地疼,说话都不利索了,鼓捣着刘渝去打时盛晨。 时盛晨转身回车,对赵燃说,“打到她们嘴巴干净为止。” 赵燃还沉浸在刚才那幕,他是真没想到时老板竟然会动手打人。 时盛晨驾车进了小区,在乘坐电梯回家的时候,他还在想该怎么安慰桑桑。 但是,家里是空的,桑桑根本没在家。 时盛晨打电话给她,她接听后,还是一副没睡醒的腔调。 “晨哥。” 他一下就想到她小时候,睡醒后茫然四顾的模样,好像是在四处寻求抱抱,可爱到爆。 “你在哪儿?”他问。 “在奶奶这里。” 都躲到老宅去了,他一阵心疼,“你不是嫌老宅冷吗?” “都开春了,也不怎么冷了。” “这几天,家里还好吧?”他很想成为她的依靠,事无巨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