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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揉了揉刘耀文炸毛的头发,然后一起看向池慕的方向。 池慕心里发酸。 她忽然发现,曾经想要下车逃开的地方,此刻竟让她想要回去。 手机震动,丁程鑫发来信息。 “师妹,出发了么?注意安全,到地方了要告诉我们一声,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和我们说知道了吗?” 群里,张真源说“师妹,听说你已经出发了,注意安全,我没来得及送你,那就到时候给你接风吧。” ———— 在很久以后的一次纪录片采访中,记者问了池慕一个问题。 “您是在哪一刻觉得自己从心底里真正的接受了他们?” 那个问题最终被删减掉了,没有播出,但录制时他们在场,七个人一直缠着她问答案,池慕都笑而不语搪塞过去。 毕竟,她可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来。 如果,刘耀文在那次无意翻开池慕记录他们“恶行”的小本子时翻到某一页,他会看见这样一段话: “第一次去英国那天,你们站在门前目送我离开。我看见你们还没睡醒,睡眼朦胧,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好。我甚至能想象到你们听到我要出发的消息时一个打挺爬起来,困得要死还非要坚持送我的样子。” “师哥们,那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未知的路途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因为,我以后也有家可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