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绍昭远
投资,就将算盘打在我身上,一定是这样的。宓姨、古伯伯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绍昭远紧张得语无伦次,“就是他们李家的想害我,今晚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若渝看着绍昭远不断地在那里慌张的表演,心下一阵冷嗤。她双手抱臂懒懒地依靠在墙上,冷眼看着绍昭远。 今晚的情况确实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本想通过媒体然后对绍昭远施压,好赖上绍昭远去敲诈一些,没有想到竟然是古曲河亲自上来了。 绍昭远这个小人,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但是一有什么情况就将她避如蛇蝎。她李若渝怎么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个绍昭远对她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不让她好过,她自然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古曲河黑着脸,冷声说道:“婉钥在哪里?” “婉钥?”绍昭远脸都黑了,“我和婉钥下山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意外,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我不知道婉钥在哪里。” “混账!”古曲河气愤极了,压低声音怒声说道:“这个时候还想着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然后跟我说这些都是婉钥在算计你?!” “我......” 古曲河懒得再看他,转身出了房间。 绍昭远深知情况不对,连忙拉着宓秋说道:“宓姨,我真的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他们陷害我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宓秋恨铁不成钢一样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跟着古曲河走出了房间。 李若渝和绍昭远进酒店的时候就有不少媒体的人盯着,现在又见到古曲河黑着脸走出来,更加对这件事情添盐加醋地大肆报道。 一夜之间,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绍昭远跟李若渝在酒店行事被古曲河撞破,所有人都在猜测着古婉钥和绍昭远的婚事会不会继续。 黎明时分,一道光芒划破墨蓝色的天空,为天上洁白的云朵镶嵌上一道一道金黄的边框。 穿着一件宽松白色衬衣的古婉钥站在窗边瞭望着天空,天亮了,代表着她的战争又要开始了。 她换上已经被烘干了的礼裙。礼裙的裙摆已经破败不堪,穿在身上依旧拥有原来公主般的气质,却像是白雪公主遭受到猎人在森林里的追杀而亡命逃跑一般的狼狈。 伸手出窗外,摘了几片叶子,将叶子揉碎弄出墨绿色的汁液胡乱地涂抹在脸上。 一道一道的,一片一片的污迹将她精致的脸蛋覆盖上,配合着刻意被她弄乱的头发和被撕破的礼裙,我见犹怜。 古婉钥对着镜子又再将裙子上面的薄纱撕毁几道口子,再将叶子的汁液涂在礼裙显眼的位置,还有她的胳膊上。 将这些都弄好之后,古婉钥走出房间。 ** 赵槿风亦是一夜无眠。古婉钥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在大厅等着她了。 看到她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赵槿风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沉了沉眼眸,“我送你回去。”说完,他拿起汽车的钥匙往门前走去。 “你什么都不问吗?”古婉钥跟在他身后问道。 赵槿风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往前走着,问道:“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你一夜没有见到我,是刚刚黎明的时候在山上见到我蹲在一棵树旁边。”古婉钥说。 “我会配合你的。”赵槿风说着将门打开。 有些戏演多了,便深入骨髓,汽车刚刚驶进古家大院,古婉钥的眼神瞬间变得茫然不安。 停车将不安得全身都在颤抖的古婉钥带回古家大宅,就见到古曲河还有宓秋坐在沙发上,而绍昭远正低着头跪在地上。 小夏见到古婉钥,立马走了过来扶着因为惊慌而瑟瑟发抖的她,“小姐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一个晚上没有见到你我有多担心吗?” 察觉到古婉钥的脸上青一片黑一片,礼裙也是被撕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小夏心痛地问:“小姐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宓秋看着古婉钥连忙从沙发上起来走向她,释然地说:“婉钥你终于都回来了,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走出去,会让家里的人多担心?” 古曲河看了眼古婉钥,又看了眼赵槿风。 赵槿风说:“抱歉古老爷,是我工作失职。我昨天见到邵公子带着古小姐上车之后已经第一时间追上去,可惜没有追上。我到山脚的时候发现邵公子的车出事了,当时邵公子还在车上,但是古小姐不见了,我就在附近找古小姐,刚刚才找到。” 绍昭远一听,便说道:“古伯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