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怀疑的种子
小声地说:“小姐我们先回房间,我们回房间等严医生。” 古婉钥摇头,全身的细胞都写满了抗拒:“我不要,我不要看医生,我不要看医生......” 古曲河相当不耐烦,他拧眉看着古婉钥:“病了就好好看医生!” 古婉钥全身忽然剧烈地抖动着,眼睛里顿时布满了泪水,“我害怕……我不要看医生!” 话音刚落她便呜咽地抽泣了起来。 自从古婉钥生病以来,她一向都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从来不想给别人添加更多的麻烦,现在这么闹,跟她一向的性格有些反常,古曲河便起了疑心,他转向古婉钥问道:“你好好说说为什么不想看医生?” 古婉钥双眼滴着眼泪,委屈又无助地看向一旁,她抿紧了唇不愿意回答古曲河的问题。 古曲河忽然看着赵槿风说道:“一会婉钥的心理医生来了之后,你便在门前守着,他对婉钥说了什么你都一一告诉我。” 古曲河对小夏说,“你一会通知太太到我书房来,之后就不准别人过来打扰。等严邹过来之后,你主动出去迎接严邹将他带进会客室,并告诉他老爷和太太都不在家。” 小夏愣了一下,随后点头,“我知道了。” 古婉钥心里暗暗得意,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古曲河心里种下了,那么接下来就让她灌溉施肥,让种子长成撑天大树到古曲河不拔掉不行的程度! 宓秋刚打完电话再出来小夏就对她说:“太太,老爷找您到书房去一趟。” “我知道了。”宓秋说着走下楼梯,想起什么再回头,“对了,小姐刚刚的情绪那么激动,你安排小姐吃药了吗?” 小夏点头,“已经安排好了,夫人请放心。” 宓秋满意地嗯了一声。刚刚在房间里跟严邹通电话的时候,严邹就说了,古婉钥目前的情况要比以前严重得多,而且他也看了网络上的视频,古婉钥所有的反应都说明她越来越不能受到刺激;她这个情况只靠一根弦在延续着,只要这根弦断掉,那么古婉钥便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无法救治! 李巧打电话找她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李巧是不是在说谎,刚刚古婉钥的情况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装的,只是目前还不是让古婉钥彻底疯掉的最佳时机,必须等到她跟绍昭远订婚之后,古曲河将古家的财产完全分配好确保她能将古家的全部财产完全控制在手中再慢慢让她疯掉。 至于李巧那边,她也能让人干净利落地让她永远无法开口。 “照顾好小姐。”宓秋说完又再继续往楼下走去。 可当她进入书房之后,宓秋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古曲河一直沉着脸不说话,也不让她离开书房。 宓秋笑了笑说道:“老爷这是要做什么呢?弄得这么严肃。” “你坐着。” “这......”宓秋犹豫了一会,“这婉钥的心理医生也快要过来了,我们作为主人家是不是应该外出打声招呼?不然显得有些不礼貌吧?” 古曲河冷哼一声,“他能来我们古家当婉钥的私人医生已经是我看得起他,什么时候还需我古曲河去主动说礼貌不礼貌?” 宓秋笑了笑,“老爷,我也不是那样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古曲河抬头看着她问道。 宓秋抿了抿唇继续说:“只是他看完了婉钥,有些什么需要我们注意的地方我们总得要知道吧?不然回头也不得打电话再说一遍不是将事情复杂化了吗?” “让婉钥单独看医生你在害怕什么?”古曲河凝视着她说。 宓秋僵了僵,随后才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老爷往哪里想了呢?严医生一直都负责着婉钥的病情,我能害怕什么啊?” “那你就给我坐着!”古曲河冷声说。 宓秋坐立不安。本来打完电话只是打算出房间告诉古曲河已经通知好了心理医生到来,便没有将手机带出来,眼下这种情况显然古曲河对严邹有怀疑了,她目前也没有办法通知严邹。 不过严邹做事一向都小心,再说只是面对古婉钥而已,严邹应该应对有余,她这边绝对不能自己先慌了阵脚,一旦真有什么问题,得冷静想办法自保。 宓秋深呼吸一口气,静静地坐在古曲河对面等待着。 她想不通,古曲河为什么忽然对严邹起了怀疑,之前小夏说那些药的时候古曲河没有怀疑到严邹身上,现在却翻出这件事情,难道就是因为李巧今天在外面说的话? 也有可能,古曲河一向注重面子,绝对不容许别人说古家怎么样。 也怪她自己大意了,就不应该相信李巧和给李巧什么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