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李巧
古家的大宅内,古曲河黑着脸坐在沙发上,宓秋、小夏等有份参与古婉钥今天演出后台的人都站在一旁等待古曲河开口。 古曲河双眼扫过这一干人等之后才慢慢开口说,“你们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法反驳的威严。 作为海城第一家族,整个海城的人都盯着他怎么做,盯着古婉钥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一直隐瞒,但这个世界始终没有不透风的墙,古婉钥情绪不好的这一件事情最终还是传了出去。 今天正好是为古婉钥在这个圈子掰回一次面子的重大事件,也是堵住悠悠众口,他古家的千金没有问题,谁料竟然出了这等羞耻之事。 “哎呀老爷,今天出现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所期望的啊!这衣服质量出现了问题,谁都想不到。”宓秋打和说道,“但是婉钥最后不都是顺利地演奏成功了吗?这一点意外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过去?”古曲河气愤地说,“今天这条裙子要是再往下开口几分,我古曲河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 姜玲手拿着线说道:“古老爷,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是意外那么简单!绝对是人为的,这就是证据!” 听到“证据”两个字,古曲河向姜玲看去,姜玲拿着浅蓝色的线继续说道:“这是知名设计师的高定服饰,他们在制作的时候绝对用了十二分的心,不会出现质量问题。但要是人为的,这就无可避免。” 姜玲继续说:“在古小姐演出之前,只有李姐说需要检查裙子而接触过裙子,再说这条线也是从李姐身上发现的,应该是将线抽出来之后企图将线扔掉,谁料线上有静电便一直附在她的衣服上了。” 古曲河和宓秋同时看向李巧,李巧焦急地解释说:“我没有,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对小姐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我。” “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想说什么?”姜玲说道。 “你胡说!我对古家一向都是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李巧反驳说道。 古婉钥低着头不说话,眼睛里全是悲伤。 小夏忽然怯怯地试探开口说:“老爷、夫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 宓秋心里烦躁,不耐烦地说道:“是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 小夏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片被小小的保鲜袋装着的药片,怯怯说道:“有一次李姐忙碌不能亲自监管小姐吃药,便将这药给我,告诉我在小姐吃药的时候将这片药片换过去......” 李巧瞪大眼睛,愤怒地盯着小夏大声反驳,“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换药了?我就是让你盯着小姐吃的药是不是跟这颗一模一样!” 古曲河沉眼瞪了李巧一眼,对小夏说,“你继续说。” 小夏怯怯地看了一眼李巧之后,继续说道:“我想这是给小姐吃进身体里的药,我不敢随便换,万一药有什么问题责任可就落到我身上了。于是我将药片保留了下来,然后趁着第二天休息拿去化验,结果......” 宓秋的眼神顿时变得锋利,盯着小夏问道:“结果什么?” 小夏又在身上翻了翻,找出了一张化验的单据,展开面向众人,“结果我发现这药不但对小姐的病情没有帮助,长期吃甚至会伤害小姐的身体。我知道李姐一定不会是想害小姐的,肯定是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让李姐觉得不高兴,所以想用这样的办法将我赶出古家。” “你胡说!”李巧说道:“那些药都是严医生怕小姐胡乱吃药给我的......” 李巧还没有说完,便被宓秋一巴掌打在脸上,硬生生在她的脸上打出五个手指印。 “你胡说什么?好你个李姐,枉我们古家一直对你不薄,你居然还想害婉钥?” 李巧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宓秋,“夫人......” “害婉钥都不够,还想攀咬严医生?你到底藏了什么心?!”宓秋气呼呼地说道。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李巧,而现在宓秋也弃了她,李巧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她知道她不能将宓秋供出来,再往上也不过是攀咬了严邹,宓秋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顺利退身,那个时候,她得罪了宓秋,在海城便无法生存。 古曲河自我嘲讽地笑了笑,“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李姐,古家一向对你都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婉钥?” “我......”李巧低着头支吾了半天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念你在古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份上,这次我就不报案。从现在开始你离开古家,以后不准再进来古家一步!” 李巧愕然地看向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