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赵槿风
古曲河话音刚落,古婉钥抬眸,目光正对上其中一名保镖。 那名保镖的左脸上有一道疤痕,不深,但看起来有些历史了。浅浅的一道一直从脸颊到左耳耳根。 这样一道疤痕没有让他看起来渗人,反倒多了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与沉稳。 他看向她,双眸平静得毫无波澜,反之另一位在看她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打量。 古婉钥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在古曲河对面坐下,小声说道:“爸爸,我不要保镖。” 说是保镖,也不过是用来监视她一举一动的工具。带着他们出门,那她和不出门并没有任何区别。 古曲河正要说话之际,宓秋从大门走了进来,她扯了扯纯白色的毛披肩将它铺整整齐,摇曳生姿地走向古曲河,带着些许娇嗔和埋怨说道:“老爷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好让我过去接你。” 话毕她已经来到古曲河旁边坐下,单手扶着古曲河的肩微笑看向对面的古婉钥,“婉钥想出门走走了?” 古婉钥低眸点了点头。 宓秋狡黠地打量了一眼古曲河,又回头扫视了一眼身后两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莞尔一笑说道:“婉钥确实也应该多外出走走。对了,看着日子昭远也快回来了吧?这订婚的日子要到了,两个孩子也需要多增加感情。就是......” 宓秋的欲言又止让古曲河非常不满,他沉着脸瞪了她一眼道:“就是什么?” 宓秋没有在意古曲河的不满,对于这个男人的脾气,她一向拿捏得十分好,即使有不满她也能轻易地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古婉钥身上。 她瞄了眼古婉钥,嘴角浅浅上勾道:“就是婉钥这个脾气啊!在家里没有外人怎么都好,在外面可是有很多媒体盯着的,要是婉钥忽然情绪失控,丢的可是我们古家的脸面啊!” 古婉钥双手暗暗握成拳。 宓秋扶着古曲河的肩膀继续说道:“老爷也知道自从凡歌死了之后,婉钥就一直自责,觉得自己害死了凡歌,情绪也容易受到刺激。在家里能保证,在外面可不能保证,古家在海城可是第一家族,要是被媒体抓着乱写......” 一提到古凡歌,古曲河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沉声怒道:“够了!” 宓秋暗暗得意得意地笑了笑,可说出来的语气却是相当惋惜:“我知道老爷不喜欢提这件事情,但是我也是想将不可控制的情况先说出来。” 古曲河一改之前的态度看向古婉钥冷声道:“你可以外出,但是必须报备什么时候外出,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在外面注意自己的情绪!” 不等古婉钥回应,古曲河已经站起来,往书房走去。 宓秋的眼神宣示着这场较量的结果。 她得意地起来,交握着双臂看向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说:“古小姐身份尊贵,你们作为古小姐的保镖务必处处为古小姐着想。以后古小姐不管去了哪里,跟什么人接触过你们都要如实报告,要不然古小姐有一点损伤,古家都唯你们是问!” “是。” 宓秋看着脸上有疤痕的青年轻巧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赵槿风。” “既然进了古家当保镖,只要你们能好好地保护小姐的安全,古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宓秋说完也往书房走去。 李巧走过来安排两名年轻男子跟她出去休息区,倘大的客厅只剩下古婉钥低头坐在那里,手握紧了又慢慢放开。 ** 两名年轻男子刚到休息室,其中一个就坐了下来,打量着四周环境夸张地说:“这古家不愧是海城第一家族,不论是花园还是室内都气派。就是这个古家小姐,听说情绪非常不稳定,是个定时炸弹,也不知道我们接下来的日子是好过还是不好过。”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忽然抬头看着赵槿风继续说道:“对了槿风,你刚刚听到那个太太怎么说了吧?事无大小接触过什么人都要跟她报备?我们是保镖!不是保姆!我以前一直都以为这古家小姐从小生活优厚,是不会有什么烦恼的,没想到有钱人也是有烦恼的,而且不少。” 赵槿风在他旁边坐下,提醒他:“博见,我们现在在别人的家里,说话小心一些。” “槿风,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太小心了?”盛博见抬头打量着休息室,惊叹说道:“不是我说,就是这么一个休息室的装修都是我几年的工资不花才可以换来的吧?这海城第一家族真不是浪得虚名!” ** 古婉钥刚回房间,李巧就拿着一瓶子药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严医生刚刚让人送过来的药,让你定时定量服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