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枯枯戮山
不对不对,像她这种没有监护人的孤儿,应该都在福利院吧...... 梅贝尔想想揍敌客为她准备的巨额银行卡,有点心虚。还是不要去占用社会资源了。 难不成去打工?不不不!雇佣童工是犯法的!!!她现在可是良民! 呸!她原本就是良民! 梅贝尔想着想着就困了,她闭上眼睛光速入睡。 梅贝尔梦到自己正坐在船上,身体上下起伏着,耳边时不时传来海浪翻涌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好么,原来不是梦,她真的在船上。 梅贝尔四肢都被绑着麻绳,身体昏昏沉沉的,应该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 她躺在甲板上,四周满是劫匪装扮的人在走来走去。 很快有人发现她醒了。 “喔!这个揍敌客的小鬼醒了!该说真不愧是杀手家族嘛!那种剂量的迷药喂下去居然还没死!” 果然...是因为揍敌客。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应该是从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就盯上她了吧。梅贝尔想起试炼之门前的游客们。 “真可怕啊!让她成长起来一定是个危险的角色吧!” 不,梅贝尔无比坚定地想:她只是个连刚出生的三毛都打不过的菜鸟而已。 “哧!”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道嘲笑声。 梅贝尔跟劫匪们扭头,在桅杆上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一头张扬竖起的红发,脸上绘有星星和泪滴状的彩绘,宽肩窄腰穿着小丑服。 哇哦,虽然奇装异服,并且是倒挂的姿势,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 和满脸横肉臭气熏天的劫匪相比,梅贝尔觉得眼睛舒服了许多。 “不过是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小姑娘 ~ 居然被称为揍敌客 ~ ”西索像是听到了什么并不幽默的笑话。 他想到了伊路迷——一颗已经成熟饱满的苹果,让他想起来就激动颤抖的存在。被像梅贝尔 这种随手就能捏死的杂鱼存在划等号让他深感不快。 劫匪们怒了,他们叫嚷着要给他好看,嚣张地开始摇桅杆。 刷—— 一阵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一朵朵血花从脖颈处绽放开,.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这是,扑克牌? 既然能划破皮肤想必不会是什么普通材质。 那边的劫匪已经和红发男对上了。 梅贝尔趁着混乱艰难地移动,她刚把手放上去,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一般,一道折痕骤然出现在牌面上...... 竟然只是普通的纸牌吗!? 这种超水平的强者为什么能被她随随便便的遇到啊!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船上的打斗,或者用单方面的屠鲨来形容更为恰当,已经接近尾声了。 红发的魔术师缓缓逼近最后一个幸存者,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笑容。 “拜托!求求你放过.....”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踢了出去,撞上已经摇摇欲坠的桅杆。 “哦呀哦呀 ~ 这下可麻烦了 ~ ” 桅杆倒下的瞬间,船失去了平衡,它缓缓向海里沉去。水手和乘客们纷纷上了救生艇。 梅贝尔扒住一块木板飘在海面上,她艰难地把头伸出来对着不远处的人群喊: “拜托!拉我上去” 救生艇上的人面面相觑。 “我看见她刚刚和那群劫匪好像是一伙的。” “人员已经满了,实在没有位置可以给她......”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梅贝尔看着远去的救生艇,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任由自己在海上飘着,冰冷地逐渐失去意识...... 清晨,鲸鱼岛。 “米特阿姨,我出门啦!” 小麦肤色的少年架着鱼竿,打了声招呼就冲出家门。 “记得在太阳落山前回家!”橙色头发面容姣好的女人把头伸出窗外,冲着野马脱缰般的少年大喊。 “知道啦!”声音已经遥远地几不可闻了。 少年在遮天蔽日的树林里小鹿一般轻盈地奔跑。 他深入丛林,专挑人迹罕至的地方走,很快就来到了往常的位置。 “就是这里啦!”少年爬到树杈上,熟练地抛出鱼竿。 咦?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