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开什么玩笑，你搞错了。”

“那羽毛你又怎么解释。”

“不认识。”手贱必有妖。或许并不后悔吧，问题是这个羽毛到底怎么跟上我的，不是早就丢了吗。难不成还长着腿跑来的？

而且又为什么缠上那么多东西，我不过做了一个恶心的噩梦，这么一看，好像我才是被害者吧……

不一会，我们都沉默了，走在去天国“看守所”的路上，我的两只手被系上了一根金色的捆绳，另一端是金。跟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认定的东西，以我的解释就是徒劳。

不亲眼见过、亲自验过的他绝对不认，死板到一定程度，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正义吧，极端主义者真是可怕。

我盯着手上的金色绳子，越是挣脱越是束缚地紧。想起以前看电视，西游记里太上老君的幌金绳，

脑子里两个小喽啰颠颠晃晃地抬着一个长着大麻子的老太婆，看看金又想起金角大王。大脑宕机无药可救了，就让我活在yy里不要出来了。

第一重天的24小时制，让我看见了熟悉的属于下午的霞光，只是这晚霞金黄还带着血色。我们一前一后一高一矮，默不作声地走着。

…… ……

…… ……

不知多久过去——终于到了。

ただいま（我回来了:)

进了大门，正中间是七天使之一的大天使——乌烈的雕塑。庞大的雕像约有10米多高，乌烈的雕像，使用的是跟这里非常不搭调的黑红色，周围还有圣主基督雕塑和一些忘了叫什么的天使像，除了乌烈，其余塑像都是洁白无瑕的白色。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还好奇为什么金碧辉煌的大厅要摆这么邪恶的东西，以为是某某恶趣味，或者摆个什么吓人的东西镇守作门神用。

在《天国》里，乌烈是神之光，掌管地狱之火，有司地狱之能，他的眼睛能看穿人的一切罪行，往返于天国与地狱之间，属于两界的使者。他被称为愤怒天使，面孔狰狞，手持火焰之剑，雕塑的双眼是两颗红宝石，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我也总有种感觉，就是你盯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也在盯着你。我小声地给自己打气，别害怕啊，不过是俩红色石头，又不是真的。

这边的建筑没别的毛病，就是大，非常大。

第一重天除了不怎么见到的小天使飞来飞去（因为在这里的小天使要么是来办事，要么是某某管事），就是清一色的检察官记录，除此以外没有人在空中飘来飘去，好处是自然没有交通事故（有才怪了吧:)。坏处是这么长的距离，去哪里全靠大家步行，也没见到什么出行的交通工具。

咱就算没有高铁动车大巴，就不能整几个电瓶车，或者自行车，真是白瞎了天国的太阳能了。最不济，来个马车也好。

我突然想起走在大街上的半人马，假如真有自行车，他们怎么骑自行车？要是坐马车，他们是跑的还是坐的？咳咳，其实说不定也可以接活去拉客，毕竟第一重天的人除了资质低，还有个最重要的——穷。

《天国》上啰里八嗦讲了一堆，其实就是说没有贝币就等于没有了所谓的“天国福音”，就得滚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连第一重天都不配呆了。简言之。没钱的都滚蛋。促溜一下把你踢到宇宙某个球上。别说现实赤裸裸，无论在哪都是残酷啊，什么贝不贝的，在蓝色星球上是钱，天国不还是钱吗。

而这个“天国福音”，是一种精神力，来自他人的爱与善、崇敬与思念等一切美好的精神力，都可以转化为“天国福音”。这耶和华老物，难怪不死不灭，创世界，造出那么多天使，每天成百上千万的物种都得膜拜他，精神力绝对的Max啊。

难怪咱们拆那老祖宗，都保留着世世代代祭奠、给祖先烧钱的习惯，不仅仅是缅怀，可能这些对老祖宗有大用啊，像这些可怜的外国佬，文化里没有这些东西，难怪在天国都得打工。不但打工，还无家可归，还得处处感恩耶和华，妥妥大怨种。要是家里人能给烧点大house，大轿车，再来上十几个纸人伺候着，啧啧啧……还用担心这些吗，想想都舒坦了。

…… ……

…… ……

大厅的两侧的壁挂，镶嵌了满满的珍奇物件，有金色的鳞片、各种颜色与形状的贝壳羽毛，甚至是植物等等，排列整齐地嵌在两侧高大平墙上，甚为壮观。他们全都是来自不同的物种，还有代表“人系”的双手，没错，就是两只人手，呈交叉状像翅膀一样优雅纤细。

他们的聚集，我猜，似乎象征和平与爱。已知人系又分为很多的“人”，那么里面的东西又又很多属于人族、精灵族等等……看得眼花缭乱，也认不出哪些属于什么。

审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