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护花
(四)太子护花 云霓抬眼一看,忍不住惊呼出口:“大哥——二哥——?”太子和二皇子撤下剑来,互相也是疑惑的对望, “怎么—怎么—你也——你也——在这——”二皇子是故作懵懂,而太子才是真正疑惑。但他顾不得许多,气势汹汹质问云霓道: “你怎么如此撒野?难道不知自己的身份吗?” “我,我是来捉刺客。倒是大哥您怎么也来到这种地方?还帮刺客的忙?”云霓理直气壮,伸手指着已经跌倒在地的绿玉儿说。太子见那绿玉儿婀娜的身体倒伏于地,已是泪流满面,娇喘吁吁。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怎能不叫人怜惜? “刺客?你说她是刺客?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被你逼的花容失色,狼狈不堪,你却说她是刺客?你你你,真是岂有此理!” 太子气得语不成句,他忙上前去扶绿玉儿,此时早有老鸨等人将绿玉儿扶起,绿玉儿伏在老鸨的肩上泣不成声,一双凝脂的手臂半露在残破的衣袖外面,让人不忍相看。太子遂脱下外氅给她披上。 “云霓,你说她是刺客可有证据?殿下,毕竟云霓是那晚在场的人,或许她有证据。不妨听来。”这时候,二皇子插言道。 “就算有什么怀疑和证据,也应交代陆大人查实,怎可如此造次?” “我们芙蓉楼可是规规矩矩做生意啊!绿玉儿姑娘更是从没出过这芙蓉楼半步,却祸从天降惹得如此的欺辱,竟诬陷是什么刺客,这这,二位贵公子,定然是官家人,可得给个公道啊!诸位客官!你们也给做个证,我家姑娘可是受了大委屈了啊!” 老鸨哭哭啼啼,凄凄哀哀地说道。台下看客这时却懵懵懂懂混沌一片,发不出几声整句来。 太子温声说道:“你且带你家姑娘下去好生歇息,压压惊。这里由我做主。”太子回身对云霓及二皇子道: “我们回去细说。不要在这里纠缠了。” …… 太子书房里,太子端坐书案后,神情严肃。二皇子侧立一边,云霓则立在中间等待询问。 “说吧,有什么证据确认那绿玉儿便是刺客?” 太子白皙的脸,此刻变得铁青。 “那晚我在当场,那行刺之人是——是个女子——陆大人——陆大人也推断出她很可能是花月派的人。而且——花月派舞武合一,花容月貌——绿玉儿能歌善舞,又——又花容月貌——所所以——” “就凭这些?”太子的脸更显怒气,但,似乎那铁青之色却稍稍褪去了。 “是——是,就凭这些。” 云霓暗自咬牙,嘴上却只好诺诺。 “简直是荒唐透顶!你三番五次去闹,却原来只凭想当然的推测!这哪里像一个堂堂皇家公主的作为?你,知不知错?” 太子盛怒地说,但见云霓低头蔫声,失去了平日里的风张,心下不忍,忽转变语气道: “我也知你担心父皇安危,想快些将凶手缉拿归案。我何尝不是。只是办案应讲证据,做事要有分寸。不然,错杀了无辜不要紧,却叫真凶隐藏下了,岂不更是危险?” 云霓只好诺诺连声。二皇子穆旷上前道: “太子殿下就饶了云霓吧!而且,此事也不宜让父皇知道。” “那可是你的事了,父皇不是让你三日一奏报的吗”太子冷冷地说, “我不过是个传话的,一切都得要征求太子示下。不过,今日多亏太子及时出现,不然云霓妹妹若真的伤了绿玉儿就不好办了。” 太子脸上微微泛红, “齐王不也在当场救人吗?” “我是路过,听闻芙蓉楼内外沸沸扬扬说:‘不好了,有人行凶要杀头牌姑娘了。’所以进去阻止。” “原来如此。”太子笑道, “原来你我一样。真是太巧了。” “那个绿玉儿的,真是好大的造化呀!竟有太子、齐王护驾,真是有后福了!哼!” 云霓公主总算此刻找到机会说了一句带刺的话。她也不回禀,扭身走了。门外一群手下正热锅蚂蚁一样候在那里呢! 太子从书案后走出来,脸上微微含笑道: “这个云霓,就是这个性子!二弟对今天的事怎么看?” “我以为那绿玉儿倒不像什么刺客。不过那绿玉儿倒也是真正难得的绝代佳人啊!” 太子心中一颤,抬眼看看二皇子,心中暗忖:“果然他已经上心了。”二皇子假装不知,仍饶有兴致地说: “像这样才情与容貌兼备,又温柔可人的女子真是可遇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