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族,先祖沈乔更是明宗皇帝的太保。我的母亲是武宁侯府的嫡小姐,武宁侯是我的亲舅舅,除非她有真凭实据,如果我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宫里,你当我舅舅是死人吗?难道武宁侯府是摆设吗?大塵有几个五世列侯府? “但她可以为难我,她最好天天为难我,这样大家就可以看到,大塵的皇后,母仪天下的皇后心胸是多么的狭窄。从今往后她不管因为什么事情处置我,别人都会认为她是因为琉璃盏在对我狭私保复。” “你知道你一个琉璃盏,害死了多少人?带累了多少人吗?” “我不管琉璃盏害死了多少人,带累了多少人。我只知道我不动手她也不会放过我,与其等她来对付我然后只能被动因对,到不如先发制人。” “你刚才也说了她要不了你的命。” “所以殿下是想让我在她面前她百般忍让吗?”沈淑华看着太子停了一会说道,“母后倒是忍让了,忍让了十几年,结果呢?母后都病入膏肓了,她还要来步步紧逼。我永远记得她那天在病重的母后面前那副嚣张的嘴脸,杀人还一定要诛心。我不让,我要先发制人。父皇不是宠爱她吗?如果父皇看清了她狭隘的本性,父皇还会像以前那样宠爱她吗?” “沈淑华……” “我会在她面前不停的犯错,让她不停的责罚我,最好见我一次就责罚我一次。有些人啊,在的时候没觉得她那里好,可她不在了,跟眼前人一对比才知道什么叫温良贤淑,什么叫宽厚待人,只有那样的人才配母仪天下。她不是要帮秦王谋储位吗?可如果她先垮了,她还怎么帮秦王谋储位……” 太子没有说话,只站在那儿定定的看着她。 沈淑华拿下了顶在脖子上的簪子,她似乎又恢复了本来的镇定,她看着太子说道:“殿下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殿下?” 沈淑华说到这儿大笑了起来,她笑了好一会后说道:“我姐姐没看上殿下我就看上殿下了?我看上殿下什么了?殿下是大塵的太子,可要是殿下除去了大塵太子的身份,论才智、胆识、计谋殿下那一样比我强?要不是姐姐的不管不顾,要不是担着沈家九族人的性命,我会入东宫吗?殿下该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可以走了。” 太子又往前走了一步,沈淑华本能的想往后退,可她忘了,她刚才已经被太子逼到了坐榻边上已经没地方可以退了,她一退便跌坐在了坐榻上。 不过好在太子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向她发出警告道:“你可以看不上孤,可你改变不了孤大塵太子的身份,所以,如果孤想处置你还是可以的。孤劝你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这是第一次今天孤只警告你一下,可如果你下一回你再敢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就不只是今天这样了。” 太子说完了话站在那里看着她。 太子说完了话却没有走,沈淑华出言提醒太子道:“殿下可以走了。” 太子看着她的脸说道:“昌平十八年林太主二十岁生日,明宗皇帝曾赐了一枚天竺镶有金刚石的戒指……” 沈淑华听到着这儿情急的抢过太子的话说道:“那是外婆的戒指,是外婆的……” 沈淑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将手紧紧地捂着她的腰间,那枚戒指是明宗皇帝赐给外婆的,是外婆的遗物…… 太子没有说话,就只冷冷的看着她。 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她今天根本就没有了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了,她早就无计可施无路可退了…… 沈淑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交出了那枚镶有金刚石的戒指。 太子拿过那枚戒指看了看后,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了出去。 沈淑华病了,她和芷晴双双病到了,她们烧得很厉害,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 这么冷的天在福宁殿里受了这么多天的冻,凭谁也挺不住。 其实在出福宁殿前她就已经病了,她都不知道她那天回到仪鸾殿后是怎么顶住气,和太子对峙到了最后一刻的。 太子走后她就瘫倒在了坐榻上,当夜就高烧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