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ame7
The devil was born 1890年 11月4日 艾德里被人毒杀。15岁的约书亚,索薇娅之子,被接回帕尔德亚家族的庄园。 约书亚和他母亲一样被家暴,活在地狱之中。但他并非像他母亲那样用死去逃避——他选择了报复。 用毒.药,去结束艾德里。 少年把一包粉末下在茶中,微微一笑。 “祝您睡得安稳。”约书亚把茶递给艾德里,笑着说道。 再见,父亲。 但报复并没有因此结束。 帕尔德亚家族的人,都该死! × 燕然走出奥斯顿上将的房间时,路那帝克刚好也从隔壁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艾琳娜还是把钥匙给了路那帝克。 “我们回地下室吧。”燕然对路那帝克说道。 “嗯。” 地下室内依旧昏暗且寂静,没有一丝改变,好像在恭候着什么人。 燕然用第一把钥匙打开了第一把锁。第二把锁旁果然出现了一行小字:我在井中藏。 “井?”燕然皱眉。 这可是多数恐怖片必备的道具啊。 “庄园内的确有一口井。”路那帝克皱眉,说道,“那口井已经很久没用了,但里面还有水。” 井中突然出现一个湿漉漉披散着头发的女鬼。燕然脑中已经有画面了。 “走吧。”燕然沉声说道。 灰尘在燕然浅棕色靴子旁飞起,燕然面色沉重,快步向前走去。 “你心情不好吗?”路那帝克问道。 “有点想我的朋友们了。”燕然沉声说道。 “你的朋友们是什么样子的?”路那帝克好奇地问道。 “一个梳着高马尾,戴着黑色眼镜,特别喜欢数学题,做事谨慎,运气很好,”燕然讲道,“一个长得很柔弱,但其实力气很大,使用铁棍,还喜欢研究炸.药,性子大大咧咧的。” 燕然的眼睛有些发亮:“一个梳丸子头,是个小吃货,胆子有点小,养了一只叫‘大黑’的鸟。”燕然顿了顿,“我还有两个男性朋友。一个是我的知己,一个是最近认识的,人挺好的。” “那你一定过得很开心吧。”路那帝克的眼睛里露出憧憬。 “还好吧。” 如果没有进入这个游戏,一定会更开心的。 “我也很想有个朋友,但我不能交朋友。”路那帝克嘲讽似的笑笑,轻声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就算交了朋友,恐怕也不会长久吧。”路那帝克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 燕然皱眉。 为什么她要这么说?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的母亲为了复活奥斯顿上将,自杀了。”路那帝克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帕尔德亚家族用四代人的牺牲换一人复活。很可笑吧?为了一己私欲,便让整个家族的人陪葬。” “人就是这样的,”燕然安慰道,“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但同样的,人也有善良的一面。不要太难过了,未来的路还很长。” 未来的路? 她会有属于自己的未来吗? 路那帝克声音有些颤抖:“谢谢你。” “不用谢。”燕然拍拍路那帝克的肩膀,“我曾经也失去至亲,也曾迷茫过,甚至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最后都抗过去了。相信自己吧,总会过去的。” “嗯。”路那帝克重重地应了一声。 总会过去的。 路那帝克在心中默念。 总会结束的。 二人推开最后一扇门,到了户外。 地上到处都是枯萎的鲜花和草,此刻像是破抹布一样覆盖在灰色的土地上。树木也全都是死树,腐朽的树干躺尸一样横在各处。到处都是雾蒙蒙的。往上看,天空一片漆黑。 这里不像庄园,倒像个墓地。 “跟我来。”路那帝克说道。 “这里变成这样有多久了?”燕然问道。 一个家族不可能衰落到天都黑了吧。 “你来这里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路那帝克解释道,随后补充道,“疯子干的。” “你也认识疯子?” “嗯,我和她还挺熟的。”路那帝克怕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