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
空罐子捏扁,“再说,谁又能真的看到什么既定的命运呢?谁能定下别人的命运呢?” 是啊…… 谁能定下别人的命运呢? 作者可以啊! 你这愁云惨雾,光棍一辈子的人生,可不就是AB给你定下的吗? 就在我对‘如果鼬为了救佐助跟大蛇丸火拼的时候,我要不要帮忙’这一问题辗转整夜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的时候,我那异常亲切的大姨妈来了,作者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别多想了。 丢脸的是,我是被佐助赶在考试之前送进医院的,就在我打了止痛针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的时候,拽拽的黑发少年双手插兜站在病床前一脸傲娇地侧着脸说,“彩啊,你就安心的睡一觉吧,醒过来的时候我就通过中忍考试了。” 彩啊…… 彩啊…… 这一刻他说话的语气似乎让我想起另一个人。 宇智波果然是一脉相承的讨人厌啊…… 而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白正一脸岁月静好地坐在我的病床边看书。看到我醒过来,他立刻放下书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来。 “渴……”我下意识地抿唇,发现嘴唇已经干的起皮。我□□着抬起手揉了揉脑袋,整个身体沉甸甸的,小腹处还是又酸又涨,看来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了,看来得快点赶去第二场考试的考场了,我掀开被子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睡了多久了?” “姐姐,你睡了五天了。”白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到我的手中。 “五天?!”我心下一惊,手下意识地用力将那纸杯捏成一团,杯中的水淋漓地流了一手。白立刻抽了几张纸巾替我擦起手来,“医生说可能是因为你的身体一直处在高负荷消耗的状态,所以这一次生理期会这么痛,昏睡这么久应该是一种身体的自我调节,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五天? 那岂不是一觉把中忍考试的剧情给睡过了? “佐助呢?”我下意识地询问。 “佐助不太好。”白有些为难地蹙眉,听卡卡西说,“第二场考试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那个人袭击了佐助,他现在也在医院呢!” 我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循着佐助的名字找到了他所在的病房。他似乎还在昏睡中,从他微微敞开的衣领中,隐约能看得见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伸出手将他从病床上拎了起来,我扯开他的领子,那三个勾玉的咒印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为什么? 宇智波鼬为什么没有出现? “彩,你冷静点。”卡卡西瞬身出现,他捏住我使劲擦拭佐助脖子的手,“先把他放下来。” 这一刻起,佐助是不是就要奔赴他被愚弄的所谓复仇者的命运了? 而我也要不死不休地跟他纠缠在一起了? 操蛋的作者,果然就不该高看她的智商。 我愣愣的松开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见我态度放软,卡卡西的语气也柔软下来,“我已经用五行封印做了处理,这个咒印暂时不会影响到他。” 点了点头,我扭头往门外走,白正站在门边,脸上似乎有些担心的神色,“别担心,我没事。”我抬起手抹了把脸,“走吧,我要去办出院了,现在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大蛇丸是吧? 你很好。 我去任务发放中心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要往返砂忍村和木叶村的任务,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接了下来。根据我的记忆,大蛇丸在风影前往木叶村观看中忍考试最终比试的时候设伏杀了他。那么我现在就去伏击伏击风影的大蛇丸,毕竟为了一击毙命不造成太大的动静,大蛇丸应该会为了力求克敌而亲自动手,并且不会带太多人手以免引人耳目,此处就是搂草砍蛇最好的地点了。 虽然我总是对佐助嗤之以鼻,怒其不争,但是到底是自己养的兔子。这么久了,或许我的出发点不是发自内心,原本也没有几分真心,但人非草木,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到底还是比自己想得更上心些…… 况且,我也没有忘记造成我卧床那几年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夕阳西下,古道黄沙。 从平原上吹来的风扬起一层薄薄的风沙,迷得人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在研究过砂忍村道木叶的路线后,我很快就锁定了一处适合伏击的地点。令我满意的是,大蛇丸并没有让我久等,他很快就出现在了我规划过的理想位置上。 我挑了挑眉毛,一个大型冰盾在沙漠风沙的掩映下轰然而出掩护我突进的身形。跟大蛇丸的比试,在我瘫痪的那些年里在我脑中不断地复盘,我自认为自己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如何跟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