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面瘫
强攻一番给黄鼠狼也留下一些伤痕之后,我就开始毫不大意地放水,再又一次被黄鼠狼击倒之后,我看到黄鼠狼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显然是两头吃紧了。 “差不多你再给我一个大招就把月读撤了吧!”我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黄鼠狼下手还真是狠,我初步估计左手的小臂可能骨折了,左腿也有些坡了,“我出去帮你把迪达拉带走,你去支援你拍档就能全身而退了。”说着,我又朝黄鼠狼走进了些。 “我看你是想救他吧?”黄鼠狼一边开口问着语气好像是在叹息,一边手下毫不留情地朝我打来。 幻境在一瞬间破碎,而后我就看到了冲天的火光,刚刚还在这里的一座寺庙几乎已经被迪达拉暴力拆迁了。我费劲地观察着现在的情况,黄鼠狼身上的红云制服显然被炸到了两次,不仅被红云被熏黑了,连衣角都被烧掉了一片。 “喂!赶紧放人,她不是你的同伴嘛?我没记错吧?”迪达拉一边张狂地丢着炸弹一边打算质问,只不过他的攻击是无差别的,我被留在现实位面的身体也是个轰了个毫不留情一身焦痕。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我忽略了左腿的疼痛勉强从地上高高跃起跳上了迪达拉正乘坐的那只大鸟,而后一把揪住他的辫子,“不高调是不是会死啊!搞这么大等着被人抓呢!”说着,我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赶紧给我跑!西南方向!” “我说,打到一半就跑算什么?”迪达拉折腾了半天从我手里抢救出他的辫子之后就不满地坐到了巨鸟的头上去了,“不进贪财,嗯,而且胆小。”说着,他回过头来看我,一边欠教育地说,“现在是不是我直接送你去警署,你正好送我归案,嗯?” “行啊。”我坐下,用两个苦无暂时固定了一下骨折的手臂,“拿了赏金正好回去看医生。”说着,我掏出一颗兵粮丸丢进嘴里。 “那个有法令纹的那个就是上次跟你一起去岩忍村的家伙吧?”迪达拉白了我一眼,然后一脸八卦十足地问道,“他怎么穿那么奇怪的衣服?”说着,他又跟了一句,“莫非他也做叛忍了?嗯?” 我没理迪达拉,一边嚼着兵粮丸一边嫌弃地瘪嘴,这东西可真是不好吃,这种时候要是有一盘姜丝炒猪肉配上热腾腾的豆腐味增汤就好了。 “喂!说话呀!”迪达拉又在催促。 “其实,你对他的邀请,动心了吧?”说着,我偏过头去看迪达拉。 虽然迪达拉嘴上说着是想要战胜宇智波鼬才进入的晓,但其实以他叛忍的身份来说他除了四处流窜之外本来也无处可去,此时晓的橄榄枝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归处,只要接受了至少就不用四处飘泊了。说到底,现在的迪达拉也没这么大逆不道,没那么多中二得想要毁灭世界的想法,他其实也就是个想向大家证明自己的小孩子而已。 “你在说什么!”迪达拉矢口否认。 “本来他单方面在说什么打赢了你,你就要加入晓的赌约,当时你还没同意就已经动手了嘛,你完全可以不认账啊!” “女人啊,不仅贪财胆小,而且言而无信,嗯,言而无信。”迪达拉斜眼看我,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是的,有本事你这辈子都被跟女人扯上关系。”我转过头去白了他一眼。 “我要打败他!”迪达拉突然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看向我们来得方向,一脸的不甘,“那双眼睛,我一定要打败那双眼睛,让他拜倒在我火光与硝烟的艺术之下。” “不可能。”我断然地回答了迪达拉,“那家伙就是那幅死德性,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是那样的面瘫脸,战斗情况下我就没见他出现过别的表情。”我摆了摆手,“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看的后方不远处佐井正骑着一只大鸟跟过来。 “切,明明已经被背叛了,说起来怎么还是这幅好像很得意的样子啊?”迪达拉好像被我打脸打得很疼,于是语气酸兮兮地嘲讽起来。 我伸出手朝后面的佐井挥了挥,然后看向迪达拉,“看见没,我的新拍档,比黄鼠狼还面瘫呢,我都习惯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