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轮子
了。 “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鼬点头。 “我是认真的。”我抬起头盯着黄鼠狼。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在生死边缘建立的感情足够让我为他来违逆任何所谓的任务。 “嗯,我知道。”鼬侧过头,虽然隔着面具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 “我觉得你这样真不好,明明才13岁而已,干嘛老是装得这么成熟。”我时常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十三岁的黄鼠狼少年比我这样算是活了两辈子的人还要沧桑。明明比对方多活了十几年,但是却觉得这十几年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的感觉让人觉得好糟糕。 不过如果从鼬的角度想的话,其实关于宇智波一族真是一个死局。如果现在不像团藏说的那样快刀斩乱麻,等将来必定是养虎为患,等宇智波足够强大的时候,村子的和平也会被付之一炬,仇恨与偏执几乎是刻进宇智波一族的基因里的东西。 听了我的话,黄鼠狼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抬起手取下面具挂在腰后。只见他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语气轻松地说道,“彩,你的家乡也是在战争里毁灭的吧?”说着,他朝我勾起了嘴角仿佛是在微笑,“我在四岁的时候见过什么叫做战争。然后明白所有孩童的天真在战争面前都是脆弱无力的。” 因为觉得太过脆弱所以就遗弃了吗? 我垂下头叹了口气,仿佛在命运面前所谓的挣扎都是这么苍白无力。面前的鼬,甚至不能被称为男人,却已经要用他稚嫩的肩膀去承担一副最为沉重的担子。明明是这么温柔的人,明明怀抱着一颗最宽容的心,明明最希望自己的家人可以幸福…… 可是他现在要做的却是挥刀杀死那个温柔的自己。 “有时候,我觉得像你这样大而化之的性格也很好。”话虽是这么说,但是黄鼠狼脸上那副隐隐带着愉快感的表情还是比较令人玩味,“能跟你这样的人成为队友,挺好的。”他说。 “那是当然。”我毫不谦虚的点头,因为他下一个队友就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干柿鬼鲛那是一条鱼。 “木叶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鼬又安然自得地闭起眼睛,树叶被风刮得沙沙作响,而后飘零着落下。 黄鼠狼此刻的侧面平静安详,精致的面容上难得显现出一种柔软温和的气质。我在一旁又看了鼬一眼,然后撇着嘴别过了脑袋,黄鼠狼同学不要表现得这么诱受好不好,长得好看还来卖帅是犯罪。 “彩。” “嗯?” “我母亲说想请你吃饭。” “哎?” “母亲知道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之后,说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到家里吃顿便饭,来感谢你。” “……”我狐疑地看了黄鼠狼一眼。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天天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也说不上谁救谁一命,毕竟黄鼠狼他也曾救过我很多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当我到了黄鼠狼家看到一脸期待的二少之后,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黄鼠狼给卖了。他留下一句,‘佐助对不起,就让彩来陪你练手里剑吧。’就轻飘飘地挥一挥衣袖跟着好基友止水两个人出去浪了。留下我一个人被二少那样不乐意、看不上、不情愿的眼神看着,还得碍于黄鼠狼面子陪他练习。 这一定是作者的阴谋! 什么培养出宿命的敌人的套路,我才不会接受呢! “呐,我们去后山练手里剑吧。”佐助不情不愿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嘴巴翘得高高的,明显还不懂怎么样才算是有求于人的态度。 “我干嘛要陪你练手里剑啊?”我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捧在手里,然后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亲热天堂摊在桌上看了起来。 “喂!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看这种书!”二少伸手指着亲热天堂,语气也是义正言辞的样子,但是红透的脸颊却缺乏说服力。 “要你管。”我掏了掏耳朵。 “……哥哥说让你陪我练手里剑的。”二少在我旁边盘腿坐下。 “现在是下班时间好吗?”我打了个呵欠又将书翻过一页。 “那你怎么样才肯陪我练习?”二少鼓起脸颊,小声问道。 “叫声女王大人来听听。”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