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同伴
的陶土。 “嗯?”迪达拉吸了吸鼻子,他伸手接过那点陶土在手心里掂了掂,接着就盘着腿在地上坐下,慢慢捏了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兵粮丸磕了两粒,然后就歪着脑袋看迪达拉那双灵巧的双手缓缓将形状模糊的陶土捏出惟妙惟肖的形态来。 “你这样不行,再可爱一点才行。对,尾巴,尾巴再蓬松一点。”时不时地我也提一点自己的意见,然后我看着迪达拉手中那个越来越像狗的半成品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我说,能不能捏点法令纹出来。” “你够了!”迪达拉抬起头瞪着我,脸颊微微鼓着,额头上也爆出了若隐若现的青筋,“你也太离谱了吧,你见过哪家的黄鼠狼还长法令纹的!?嗯!” 我看了眼炸毛的迪达拉,暗暗想着这么情绪化的人将来老了肯定会心脏不好,这么一看蝎叔说他是个短命相还是很有根据的。 “没见过长法令纹的黄鼠狼那是你没见识。”我淡定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朝迪达拉摆了摆手,“再说了,所谓艺术不就是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嘛。”我还等着你的泥塑当鼬升职的礼物呢。 “彩……”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搭在我的左边肩膀上,那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怨念,“你够了,不要以为我听不到……” “哦,队长,你醒啦?”我兴高采烈地回过头看着黄鼠狼,摸了一把兵粮丸递给他,笑嘻嘻地说道,“原来你也有法令纹方面的自觉啊。”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回去我给你推荐几款护肤品啊。”不是我说,当忍者的风里来雨里去,你砍过来我捅过去的,不好好护肤把卖命赚回来的钱一层一层地往身上刷都扛不住玛丽苏那肤如凝脂的招牌。 “……”鼬拿兵粮丸的手顿了顿接着默默掀起面具将兵粮丸从下面塞了进去,我猜他现在一定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能维护住他冷艳高贵的形象。 不再理那个整天阴沉沉没干劲的黄鼠狼,我又跟迪达拉凑在一起继续共同探讨艺术创作。不得不说,迪达拉对艺术创作还是很严谨的,如果你提出意见的话他八成都会自己考虑再给出自己的建议, “好了,嗯。”迪达拉将手里的泥塑递到我手里,那是一只非常合乎我要求的尾巴异常蓬松还长着法令纹的黄鼠狼。 “啊,不愧是能登上杂志的好手艺啊。”我夸张地恭维了迪达拉一句,然后解开要上的忍具袋将雕塑小心地放了进去。这可是伟大的爆炸艺术家的早期作品,将来等他挂了之后肯定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的,一定要小心保存才行。 “嗯?好像有点眼熟嘛……”迪达拉将那个陶瓷花捏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倒是个不错的作品,只可惜边缘的花瓣好像被捏坏了。而且这种过于追求逼真的造型也有一些流于表象,只不过手艺倒是真有几把刷子。” 我默默地从迪达拉手里将那个陶瓷拿了回来,然后心里想着要是告诉他,他正在吐槽自己睡梦里创造出的作品,不知道他又该是什么表情。 “休息够了。”鼬刷得一下站了起来,宽大的斗篷卷起了一阵尘土熏得我坐在地上一阵咳嗽,这才神清气爽地说道,“出发。” 由于身上本来就有着不轻的内伤,我这么咳嗽起来竟停不下来了,咳着咳着就觉得口中涌上一股子血腥气,竟然咳出了血来。 “起来吧。”黄鼠狼走过来拉着我的一条手臂将我支撑着扶了起来,非常细心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口,“收起结界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他垂着脑袋在我的耳边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回到木叶之后我立刻被安排送进了医院,身上几处骨折以及大量软组织挫伤足够我好好享受一番木叶公费医疗。只不过到底是孤家寡人,除了疾风、夕颜这些昔日的队友还记得来看我一眼之外,我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对着眼前的墙壁翻白眼。 “怎么样,听说你又住院了。”刚刚出完任务回来的天藏推门进来,他将手里的纸袋放在我旁边的小柜子上,然后笑咪咪地搓了搓手,“感觉好点了没?今天的苹果很新鲜,路口的甜品屋今天搞促销,买四串三色丸子就送一份冰镇红豆沙,我也给你带了一些。” “带这种东西干嘛,甜品可是女性身材的天敌。”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天藏。 “嘛,你才几岁而已,关心身材做什么。”天藏无所谓地笑了笑,他从纸袋里拿出了包裹丸子的外卖盒放在我床上的小桌子上,“再说了,你不吃可有人喜欢。”就在天藏这么说着的时候,病房门被从外头推开,小团扇同学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 是的,在我刚住院的时候,黄鼠狼带着二少来串过一次门。然后我觉得二少一定也感受到了作者大神的召唤,天天下课都来我这里报道。 “你看,喜欢吃的人来了。”天藏将前几天卯月夕颜送过来的花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