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到姚策,想到家人,想到自己出现了这种事,根本没人为她出头地难过和苍白无力,接下来她只能折磨地强迫自己这次要吸取教训,除了自己忍耐心灵的受伤,别无办法。 只记得醉意朦胧中,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满眼都是被酒熏陶得迷醉。 “你......是谁?”姚玉才发觉方才那一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并从微弱的声音里硬挤出来自己说的话。 那模糊得只有云里雾里的人形,模糊不可方物。 “姚玉。” 姚玉痛呼一声,听到自己声音颤抖。 忽地她立刻感到很怪异,明明对痛而特别抵触,而自己却哭哭啼啼。 这不是她,根本不是她所要的声音,她想抗拒,想推开面前的人。 姚玉实在没有力气去抗拒,大脑又强迫她醉在酒意里,眼皮沉重地要阖上,但她还是顽强地挤出那句她最想说的话:“出去!” 耳朵上听到他的呼吸声:“玉儿别怕,我会对你负责,把你交给我!” 现在她喝酒喝大了之后,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姚玉懊恼地捶打好几下自己的脑袋,她恨自己把这里看得太简单了,可是光悔恨和抱怨有什么用? 姚玉边忍痛边慢吞吞地穿衣裳,摸索了大半天,认出覆盖自己身上的斗篷披风并不是她带来的,一定是那个人趁夜闯进她的地界带来的,她不领情地抓皱了披风往旁拽了过去。 找了半天,贴身衣裳似乎不翼而飞了,姚玉盯着自己手心上的龙纹玉佩拧眉。 这人可以啊,她本找不到证据,欲哭无泪呢,他倒好,自己给送上门来了,把每个他身上该有的东西全落在她这里了。 这不明摆着,留下日后再见的暗示。 姚玉嘴角愤愤地撇了撇,紧握着玉佩捏得想捏碎了它,可是造成的错误依旧是自己疏忽而起的,她清楚她没法怨怪别人,在这里一个女人本来就柔弱得受世人欺负,生存也如履薄冰,像姚玉这样一夜之后的女孩子都不在少数。 好在姚玉心里素质比较强,并不觉会对她未来有什么影响。 想罢,姚玉慢吞吞地才穿了一件单衣,伸手去拿外袍的时候,感觉上面有冷硬硌自己的手,她扒拉衣衫覆盖过去的金属器,一把黑色刀鞘镶着金属龙纹的匕首。 她拔去刀鞘,刀锋短而尖,握在手上轻盈又沉甸甸的,姚玉稍微劈了两下,挥了两下,刀形如影,速度快得姚玉只看到短刀形成无影的风,很称她的手,顺手极了。 行呀,连短刀都落在她这里,难不成故意的? 他对她行完那件事之后,还做一赠三啊! 看起来他并没有对她有多愧疚,相反他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才舍得大方地落下了三样东西给她,似乎他对她有多在乎宠溺似的。 看,她还觉得自己亏不亏? 握着手里一件斗篷披风,可以留着作为那个人留下过的证据。 一枚玉佩,虽然也可以找到那个人,与他对峙的资本,还可以用来护心。 一把匕首,正当防卫的时候,用处多了去了。 这里随便正当防卫,没有一条法律显示防卫过当也要承担责任。 只是贴身衣裳一定让那人拿走了,真是变态,姚玉心里鄙夷地骂着,气愤难当却不能做什么,只能直接穿上了单衣。 站起来,脚底不住地发软,走下假山的时候扶着山石和一切能辅助她慢慢走回了住处。 镜子里,脖子上面印出两颗小草莓,吓得姚玉脸色都半青半白,又挨到镜子里寻找种出草莓下面有没有伤到肌肤纹理的血管。 “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她拍了拍脖子,有种作势要把它们拍平的架势,可是无论她怎么崩溃,都恨不得拿起东西来把镜子砸了的冲动。 人没死就万幸了,要再偏一点,命就没有了.......可他偏偏啄那没危险的地方咬去。 “真是.........”刚接受了红肿痕迹,姚玉这才沿着脖子转到手背上,腕子上一道道,穿衣服的时候忽然皮肤一阵麻痛,似乎被野兽轻咬过。 在山顶上姚玉没来及去看,回到屋子中,看得人头皮都麻了。 怎么还可以这样啊! 姚玉崩溃地两手抱住了脑袋,那夜之后,反而让自己遍体鳞伤。 那人真变态! 姚玉又在心里暗戳戳地骂了一句。 “传陛下旨意,余美人出来接旨!” 姚玉捂住了通红发烫的脸,羞耻地想找个洞钻进去,忽然外头一阵热闹,手上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