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
问个清楚,是不是他跟印伦一样受到宫里大人物威胁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了。 印伦反水一次就行了,阿衡不能再出卖她了,姚玉也不想阿衡受到威胁而情不得已地做出出卖她的事。 如果他真有困难,姚玉会为他解决,虽然他只是宫里的一个小人物,但小人物也是需要受到保护的,保护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姚玉自己才会过得坦坦荡荡,不受宫里那些主子们威胁。 她才跟到了太监院外头,就听到里面“啊啊啊”地尖叫声起,不只一个人,而是整个太监院的太监们前后不一地叫唤。 姚玉赶忙踏进了院子,石桌石凳有两三个看拱门另一头缩着全身,嘴里衔咬手指头,浑身哆嗦着脸上惨状不一地发白。 “怎么了?”姚玉走到他们浑身挤挨着桌沿后头,他们仿佛没听到她问话,眼神一致地往前头拱门上战战兢兢地看着,跟见了鬼似的。 “啊,啊呀呀呀啊!”拱门前头有人坐在了地上,叫声跟见了鬼一样惨叫连连,人也坐在地上向后挪动地退着。 “阿衡。”姚玉跟桌沿那些太监问不出话来,见他们怕得入神,遂走到阿衡退着身后来,“阿衡,你到底怎么了?” 阿衡后背抵在了姚玉小腿上,他惨白着脸仰头,看到她,阿衡睁大眼睛,眼眸因为恐惧而紧缩起来,他胡乱地指着拱门方向,又赶忙抽回了手,嘴里胡乱不清地指向姚玉:“余姑娘你回去,别看,千万别看!” 姚玉凝神看拱门外头,见四个太监担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用白布覆盖,看得并不真切,倒引起她心里好奇。 “前头是什么?”姚玉刚绕阿衡,往前走,阿衡一把抱住了她的脚。 “别过去,你会吓到的,千万别去看!”阿衡哆哆嗦嗦地把头挨在姚玉脚上,不让她往前挪动。 “阿衡,你看到了什么,能告诉我吗?”她被他拦在这里,而外面那四个太监依旧没走,仿佛等着她过来看才肯走。 阿衡似乎也注意到拱门外头的人没有走,刚才他被他们几个叫出去看的时候,阿衡并没多想,直到看到担架上躺得不省人事的人后,他才吓得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趔趄就摔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难道他这么阻拦着姚玉不要过去,而外头人却不走过去,似乎也是钦安殿那里的意思? 阿衡为难地又仰头看向姚玉,姚玉一脸懵逼,阿衡支吾几下才颤抖着声音说道:“余姑娘你.......你过去瞅一眼,瞅一眼,别掀开白布。掀开白布,你也跟我一样摔在地上犯傻发呆。”他一边纵容姚玉走过去,又一边提醒她道。 姚玉觉出拱门外头的情景似乎有意为之,如果她真听了阿衡不过去看一眼,那外头四个太监似乎等到她过来才走。 “嗯。”姚玉清冷的声音沉了沉,眼底眸光也沉了下去,等阿衡稍微放心地松手,姚玉慢慢走到了拱门口内。 她都走到了离他们很近的地方了,四个太监仍旧兢兢业业地抬着担架。 “我必须要看吗?”姚玉来回扫在他们面无表情的脸上,幽幽地问。 前头的一个太监微一侧头,声音冷硬地道:“庸总管命令,余姑娘好好看看这个人的下场,免得你也跟这人一样走错了路步他的后尘。” 姚玉想起了阿衡他们也看过担架上的人,就明白了他们此次前来是为了给冷宫这些人一次教训。 姚玉了然地点点头,说了一声“好”字,坦荡又冷然。 走近担架旁,姚玉歪下头,看着白布盖住了人形,心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就堪堪看了几眼,正想扭头走的时候,为首太监提醒问一声:“你不掀开白布看一眼,躺在白布下的人是谁吗?” 姚玉看着前头太监,后面太监接着道:“庸总管有令,姑娘请掀开白布看。” 掀开白布,庸公公命令,这不明摆着故意要她彻底看明白死在担架上的人吗?还是觉得她看了几眼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同阿衡脸上恐怖惨白的脸色。 姚玉抿了抿唇,想着她现在不只被庸总管盯上了,还让钦安殿重新记起了她。 “余姑娘你看一眼,绝对让你满意,庸总管这就算给你报了仇。”为首太监看她迟迟不动手,催促地说道。 姚玉顺了他们受庸公公命令委托,拉住白布一角,轻轻地才掀开白布一角,冷硬如石膏的脸上显出半个脸来。 姚玉随即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怎么是他! 昨日印伦好好地在邕亲王面前出卖她,才过了一天,他人就这副脸上没了生气冷硬的惨状躺在了担架上。 姚玉惊惧之时,拉着白布一角垂下手的时候,不小心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