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双面
里的这颗价值连城却不轻易拿来示人的珍珠,在她点头答应之时给了他,所以古链打定心思,待来日等他成功登位,暴君弟弟从皇位上拉下去,他一定要给她一个盛大的仪式,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妻子只能是她一个人,姚玉始终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落座在窗台倒影里,古链放心之后,刚抬脚要离开,耳力灵敏地捕捉到一丝风夹杂着细微的声音。 “陛下........夜深了,您不回去安寝吗?”庸公公陪着君主站了这一整天,君主好整以暇地监视婢女院的动静,直到姚玉回了院子,他也没打算离开。 庸公公陪着、站着、看着,心累,身上更累了,他们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他抬眸偷觑一眼君主轮廓,见他气色比他疲惫的气色好多了,仿佛他这一天这么站着从不会感觉到累。 君主目光遥遥注视在窗户上面,见到那道影子轻盈地离开了桌子旁,转到门上面倒影一瞬便消失了。 许是她也打算安寝了吧? 君主才动了动身形,舍不得地从那处窗上门上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庸公公,幽幽地问:“庸何你可知罪?” 庸公公吓得脸上直冒冷汗地跪了下来,他身形肥胖,盛夏炎热,这一跪,即刻感到后背浃着汗水湿透了衣裳,哆哆嗦嗦地问:“奴才知罪,但不知犯了什么罪,请陛下明示奴才,好让奴才知晓,死也要死得明白!” “好,你知道死就好。”君主按下话头,又抬头看了一眼屋子,窗台上的暖黄油灯被少女嘟着小嘴熄灭了。 旋即整个院子黑漆漆的不见五指,只有天上一轮明月和点点星光洒满一地银光,微弱又不真切。 他觉得再呆下去没什么意义了,而让事情更有意义的就是.......君主嘴角上扬起一丝罪恶的笑纹,他等不及到那一天她看到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也许她会跑去钦安殿,求他收留她,让她回到他身边吧! 他迫不及待等到那一天呢! 好想看到她通红满眼的泪水,可怜巴巴地哀求他怜惜她,到那时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乖乖顺从他。 “殿下,您再不回去,底下人开始按耐不住了。”黑暗中,姚風出现在古链侧身身后。 如今,昔日以太子为首的旧部大臣将领们都开始投靠了过来,朝廷上,古翼统领下的一部分朝臣和将领也开始纷纷倒戈到废太子门下,只因他们听说从前被废太子还活着,就悄悄地寻找废太子,直到见到姚風的时候,由于他们不满当今圣上暴虐、荒废朝政、礼乐崩坏,早就心猿意马,寻找更可靠的门路颠覆古翼的王朝。 这不,他们找到了废太子古链,才想起之前太子在前朝的时候,曾经辅助代管先帝监管国政,杀伐果断、深明大义、雄才大略,颇有圣帝明王之像,可惜当时就败坏在先帝宠幸了长孙贵妃,在长孙贵妃和长孙国舅淫威之下,他们敢怒不敢言,进而没法出口反驳先帝废太子一事。 “哦?”古链不经意地挑起剑眉,“我才略施小计一点宏图,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往钦安殿里逼宫吗?” “殿下,他们都盼着您尽快重登皇位,挽回朝纲,给王朝百姓来个清明的日子,他们都盼着在您治理下安居乐业,而不是现在这般在暴君淫威下食不果腹,还要整天想着怎么保命。殿下,这日子他们忍不了也不想过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了。” 古链轻笑一声,低头看着满地霜华:“不急,越急事情后果越让人预料不到,这事需得慢慢地来。” “那殿下此地不能久留。”姚風看了一眼婢女院中的屋子一眼,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接着声音又低下来,仿佛他说出来也很心虚:“她.......终究不可能越过殿下唯一的糟糠之妻。”因为她身边没有什么得力的人可以助古链登上皇位的筹码,也没有任何背景。 成为古链的皇后,需要有强大的背景和人脉,只余有他姚風一个大将军是不够的,也不能让朝廷的文官和将领们所信服。 古链没说什么,抬头又望了一眼漆黑的屋子,想起方才在另一边古翼和庸何之间的对话,嘴里喃喃道:“她跟谁在一块还说不定呢!你说是不是,姚風?”他眼底软了下来,转向姚風的时候,目光渐渐泛起寒厉的目光。 姚風没有抬头回望他的目光,光听他的语气有隐隐地阴沉,他沉默了一瞬,才道:“臣不敢揣测殿下心意,若殿下还记着臣的二姐的苦处,念在她当初牺牲自己清白与殿下避难,陪殿下吃下一切苦果。殿下到那时,只要二姐的位置无人可撼动,您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臣绝无二话!” “好,记着你现在说的话,别到头来你又逼来本宫和她,到那时本宫也没多少耐心与你耗下去了。” 月色的霜华照在姚風的侧脸,他使劲闭上了眼睛,嘴角不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