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守身如玉实在过时了。 只要姚玉拒绝跟他们开房试爱,他们便都骂骂咧咧地骂她一句“男人婆”就分手了。 姚玉才看清楚男人真正贱在哪里,床上运动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所以一直到她三十岁,她仍是处女,在没有遇见与自己身心三观结合的男士,她不会轻易跟他们试婚的。 “呵~”他笑里是摩挲过缱卷的颗粒,撩拨又好听地窜着姚玉耳根下的脖子上,瞬间像被抚遍之后通红。 她忍不住斜眉看过去,他黝黑的脸上,嘴里微笑地闪着他亮白的牙齿。 姚玉看不下去他在她的误会里沉沦,心里有点不好受,但必须要解释清楚道:“白天你问我倾慕——”她终还是抬头正视他的笑,认真问:“是不是我想的那种‘喜欢’的意思?” 诸葛荀笑中滞了滞,眼里充满疑问地看她,透露出:你是不是对我的感情有什么误解吧? 看他呆愣地看她,姚玉小声道:“诸葛荀,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而已。” 他眸光一闪,微微黯淡下去,眯了一下,声音从他嘴里挤出来:“朋友什么意思?”顿时整个人开始感觉不好了。 “普通关系。”姚玉不再去看他危险的目光,她心里明白了“倾慕”为何意了,“就像兄弟之间——”她喏喏地磕巴解释说。 他眸光再一闪,已经不寒而栗了,语气微凉:“所以你白天说倾慕我,以为我在跟你称兄道弟?” 姚玉听他口气不对,又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反正她终究没有做好跟他恋爱的准备。 不管他对她是不是一见钟情,她对他只是朋友间的好感,离恋人差好一大截。 他们之间只照面数次,所以姚玉心里爱的萌芽没有长出来,但在诸葛荀心里比她快一步地冒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姚玉看他眼神有风雨欲来的趋势,率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打算事后要反省自己的错误,并把“倾慕”从喜欢划进“爱情”的辞典里。 要骂要打都随你吧! 姚玉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目光,眼神躲闪显得局促不安,她这一眼神落在了诸葛荀眼里。 疏忽,一只骨骼清晰的手上,露出手背的青色血管,手指修长,轻而易举地钳住了她一侧的脸庞,夹住了她脸蛋的下颚。 姚玉肩膀冷不丁瑟缩一下,脸庞下的骨骼让他指间捏得生疼。 他头越到她脑后,贴着她耳边,唇瓣蹭着她耳朵上浅薄的肌肤,嗓音压低,如同一遍遍地抚摸她身上肌肤:“那一吻,我对你是认真的,因为......”他眼底暗沉一下,盯着她耳尖上细腻的肌肤,声音带着磁性的颗粒道:“我第一次亲吻一个女孩的唇。” 姚玉面红耳赤,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烫。 果然他头一回吻她,怪不得经验不足,拿她的嘴当鸡肉啃了。 到现在她嘴边还印着他啃过的红疙瘩。 “我会——”诸葛荀想对她说以后会对她负责的话。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姚玉听到自己的回答,自己都愣了一下,其实她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对他的初吻负责任,毕竟对面是从宫外的乡村被迫过来从军的,乡村小伙子对待爱情都特别单纯,姚玉若想跟未来时代那样敷衍他,恐怕说不过去,反而伤了他的心。 将心比心,她曾经不也是一样警惕着对方给予的爱里是否不真诚,还是只是玩玩过后抹嘴走人。 但面对他,姚玉不能敷衍他付出的初吻,所以心里已经投降地自告奋勇要对他负责任。 耳边他“噗嗤”地一笑,浓浓的热气窜湿她耳朵上,声音清晰爽朗:“好,这话是你说的。”他伸出舌头轻舔她耳垂一下,姚玉难痒地缩了下肩膀,听他用气音道:“你要对我负责,你只能是我的。” “啊?”姚玉一听“你只能是我的”这句话感到错愕,忍不住拉长调子反问,等他扬起头来看她。 姚玉被看得脸热,干脆别过脸转移注意力时,他手忽然摁住她下巴,挨到他的轮廓,他又把头挨着她脑袋一侧,耳朵蹭着他的唇瓣,挠得姚玉心里一阵发痒,后脑勺不耐地偏一下,似要躲开他窜过来的浓厚气息。 他发觉她在动,手里捻着下巴微微固定,不让她躲,偏头在她耳轮上露出一截亮白的牙,舌头抵着她耳轮,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他牙齿间的痛感,像齿轮一样缠住了她。 “你干什么?”姚玉抬手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掰着她两个手腕往她身后剪过去摁住。 “诸葛荀,你可以了!”姚玉耳朵上疼得倒吸一口气。 “别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