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迷恋
来,水珠贴着她的肌肤倾\泻而下,就像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裹着反衬着光芒。青丝湿\湿地拢在她后面,她身段柔软地跨出了浴桶,并取架子上的浴巾包裹着她上半身,露出了双肩锁骨,纤细细嫩的玉臂,光着腿脚走到了梳妆台上。 走动时,她微微转起侧脸,脸上凝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她不急于挥掉它们,反而任由它们挂着的变干,额角的青丝湿腻腻地黏在一块,细条柳眉微微一皱,君主看罢腿上情不自禁感觉软绵绵的,脚底像踩上了棉花软而无力,看着姚玉的目光朝他这边皱起柳眉来,使得她脸上更越发娇俏迷人了,他第一次看到姚玉薄怒起来那么可人,比高氏她们撒起气来更让人心里发痒,接着她朝这边儿走了过来,玉影攀上了窗棂边沿儿时,君主倒吸一口气地扭身,轻快地离开了窗棂,及时拐个角儿里躲了过去。 “啪”地,姚玉惊慌失措地攀上窗棂,左右看了看,急切地关上窗户。她背对窗户,深呼一口气地朝梳妆台前站定,翻身利落地一屁股坐上了梳妆台上,镜子里满是她曲线优美露出半截的天鹅颈的背部,一脚踩在了跟前的绣墩上,从身侧随手拿起圆饼子盒,翻开盖子,取下一芙蓉脂抹白皙保养得宜的小腿上,接着是脚上。 近日百岁宴忙得她脚上磨起了一层粗硬的老皮,芙蓉脂软化她上面的一层皮,等第二天再用土里取出来做成的磨砂去皮,姚玉颇爱给自己做保养,在现代她每日都要护肤,繁琐又复杂,家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现在呆在黑旭王朝里,一下子没了护肤用品,姚玉更觉得不习惯了,私下里她去与花园里摘了好多花回来,做成了一套适合自己肤色的护肤品。她从君主赏赐下来的金银财宝里有几颗珍珠项链,她记不起是哪个宫妃为了讨好她送的那么一件珍珠项链,她把这些都归为君主名下赏赐的。把珍珠碾成粉,加上木芙蓉的花汁,增加了很多她实验室里得来新的技术,做成了圆饼子里的芙蓉脂。 诸葛荀终于等到地上人影不见了,他推开衣柜门,外面豁然开朗时,目光触及到美人翘臀坐上梳妆台上时,他动作立时凝住了。 阳光打在她天鹅颈上散发柔美的金色光芒,浴巾裹住她双腋下一抹春光,只露出吹弹可破的锁骨双肩,她青丝拢在后背上,她微微低头,手里握着圆饼子,用纤细嫩白的手抹白皙的小腿上。 诸葛荀心坎上心悸颇动,一股热血直窜上了他天灵盖上,此刻他心里叫嚣着发痒。若他还是个太子,这在之前他早就就地宠幸了这美人,但现在他极力忍下那口躁动的心思,把持住自己的身体,心里想着眼前垂涎欲滴的美人,她可是姚家的女子啊!他强烈告诫自己现在还不能动她,要引诱她需要慢慢地来,也要慢慢地争取到她的信任才行。 他打心眼里希望和期盼着她与高氏一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地从了他,并带着这份深刻的感情为他恢复千秋大业。他下定决心,若有一日他重登上王位时,绝对不会亏待她和高氏,让她们做个妃子绰绰有余,而皇后只能是他的糟糠之妻。 “噗通”好大的声音,姚玉惊得抬头在屋子里扫视一周,以为哪只老鼠在旯旮里窜了出来,她最怕见到老鼠,一想到老鼠窜出来,姚玉激灵地从上面跳起来,手里饼子盒掷一边儿,心慌失措中看到衣柜门大开,她心里奇怪老鼠哪来的力气能把衣柜门打开了,她虾腰走过去几步,好大一个黑疙瘩曲身躺在那,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黑煤球,直到地上掺了一些血水,姚玉才看清那地上还带动,便再走近一些,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动起来有血有肉时,她便放下一半恐惧,但另一半还是怕怕地打量他躺在那里形同婴儿的姿势,手紧捂着肚子上面。 姚玉学过妇科,自然对人身上的伤口处理十分熟悉,“你是,你怎么了?”她用流行语问候一遍,眼睛一直盯着他衣服上的颜色和他肋下流出一滩血。 诸葛荀龇牙咧嘴地抬头,刚看到她紧身单裹着浴巾,心脏就止不住砰砰如小鹿跳动,脸庞上便开始火辣辣地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呼吸一急切起来,更牵引着伤口更疼痛了。 “你.......你........”他的名字挂在她嘴中张了半晌愣叫不出来了,她惊讶极地睁开了老大的眶孔,诸葛荀愣愣看清她的唇语叫他的名字,就是不出声。 不出声就好,他从她双肩上挪开视线,只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苍白小脸,用食指竖起他自己的嘴低声又格外轻柔地呼之欲出:“嘘嘘,是我。” 看他乞求的样子,姚玉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收起惊讶,立时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打量他之后,还未说出他怎么出现的疑窦,就对着他肋下流出醒目的一滩血叫道:“呀,你流血了。”不容诸葛荀反应过来,她调转身子半抱着他上身搀在她肩膀上。 她肩膀上一丝不盖,他的胳臂被她揽到她肩膀上,仍旧感到她肩上蒸腾着水气。诸葛荀脸上微微一热,身子僵硬地麻木,此时她抛却了男女授受不亲了,便不代表他就不在乎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