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套路(3)
较,让花氏即刻到这里见朕。” “是陛下,奴才遵命。”姚玉怀惴着圣旨离开了。 “花氏娇纵无礼,不恪守宫规,险些败坏礼仪,朕几番忍耐,尔仍不思悔改,兹事体大,但念及触犯,又侍奉朕多年,遂虢去封号,降其为婕妤,钦此。”姚玉站在岚熙宫的院子里念完了圣旨。 花氏率宫女太监跪下听旨。 姚玉念完之后,花氏一侧身子险些软颓下去。 “奉陛下口谕,你过往的事,朕可以不计较,现下即刻到钦安殿见朕。”姚玉说完,看向花婕妤抬眸,脸色难以置信地劫后余生。 “陛下终究还是记得我的。”过后他才喜极而涕道。 姚玉合上圣旨,向前一步,站在他跪着的一侧,让路道:“花婕妤请吧。” 左右宫女搀着他起来,花婕妤自己迫不及待地往前走,嘴里念叨地:“陛下还记得我,太好了,我就说陛下不会忘了我这个旧人!” 姚玉没随他回去,而是远远瞅着他的背影激动得渐行渐远。 她心里因为惦记着姚妗,才忍不住踌躇一会儿,眼睛不禁往殿内伸着脖子瞅。 “余副总管你怎的还没走?”一打扫宫女走过来,向她请安问道。 姚玉想了想,避重就轻道:“有个叫姚妗的舞姬在这里吗?” 宫女点头答道:“她就住这里,在后院里呢!”她指了指主殿后面方向,回头又问:“副总管找她有什么事吗?” 姚玉答道:“这个舞姬上一回因为有点难处,找了本副总管借了点银子钱使了。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不见她来还钱。这次奉陛下口谕,抽空找她问问银子凑齐了没有,若凑齐了也该还了。” 宫女道:“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她就住那里面,您挨个找找就看到了。” 姚玉感激道:“多谢。” 宫女回礼:“余副总管多礼了。” 姚玉往前走几步,便听到后面有人咕哝着:“这姚舞姬今儿真够可怜的,好好的身子竟这么糟蹋了,啧啧。” 姚玉听了一耳,立马挑出“糟蹋”的字眼后,脚步竣疾地掉头,抓起宫女胳臂就问:“你方才说什么?”见宫女愕然,姚玉紧接着问:“什么糟蹋,谁糟蹋谁了?” 宫女见她语气焦急难耐,手上力道也重了,不禁捂嘴失色道:“奴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每一个字我听得真真的,到底谁糟蹋了谁!”她忽而用力勒紧宫女的胳臂。 宫女吃痛哀求道:“求副总管放过奴婢,奴婢会告诉你,但请副总管不要对别人说是奴婢传出去的。” 姚玉意识到自己冲动把宫女吓住了,抓着的手渐渐从她胳臂上松开褪下。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她缓和情绪,换一种平稳口气道,“你现在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剩下的你该干嘛就干嘛。” “是。”宫女这才肯放心地把姚妗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说了。 原来姚妗头一年就被花氏染指了,而花氏不只与姚妗发生关系,与这里岚熙宫宫女和舞姬都有过暖床。 姚玉听完之后,气得牙龈咬得“咯咯”响。想起上两回见到姚妗时,她猜的果然没错,他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不可言说的秘密。 宫女低头看到她握紧拳头打摆子,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气,就哀求道:“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刚来几天,近几天才知道花婕妤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连这里新来的小宫女都看出花氏干的不是人事! 姚玉情知自己站在这里干恨得牙痒痒不是个事,遂拽住了宫女,眼神忽而一个犀利瞪着她道:“这事必须守口如瓶,若你一不小心传到陛下耳朵里,我定让你消失在宫中!” 宫女唬得软跪下来,头如捣蒜地磕头道:“奴婢绝对守口如瓶,绝不让第二人知晓。” “好,你先退下。” 姚玉环视一周,花婕妤把这里所有宫女和太监带到钦安殿里了,只留这个小宫女打扫。 如此一来,正合了姚玉心思。 她脚步飞快地绕主殿来到了后院,后院里一个个小屋子里都住着舞姬。 她挨门挨户地去找姚妗,打开门之后,里面舞姬都慢悠悠地从简陋的床榻上起来,看到姚玉,指着她道:“这个小公公瞧着有点眼熟——我想起来了,他就是去年在钦安殿上被陛下罚跪一天一宿的小公公吧!” 另一个穿红色亵衣女子刚好从自己隔壁住处来这里串门来了,她“嘘”了一声,边拿眼打量边凑近她密友道:“看他行当,应该是副总管。”那舞姬脸上刷地一变,那密友又小声凑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