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2)
水蒸气上来,君主健壮诱惑的肌肉上结成一粒粒水珠子,接着被姚玉擦拭了过去,变成光滑明亮的白皙。 “今日颜贵嫔和潘贵人的事,你如何看待?”君主闭目养神,由着姚玉用手绢浸润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嘴中忽然一张一合道。 “啊?”姚玉冷不丁被这句话问住了,来不及去细想里面的含义,转而略略尴尬地弱声道:“奴才一个太监不好去评判今日的事。”紧接着加上一句,以防他紧追不舍地逼问,道:“您问错人了,奴才不愿多说一句,更不敢妄议后宫之事。”她避重就轻地在心里倒腾一遍才敢说出来,随即微微低头去察看君主的脸色。 君主面不改色地继续闭目养神,脸上挂满蒸汽水珠,一颗水珠从他脸庞欢快滑过,像浸润了水蜜桃一般,诱人可口。 姚玉收回视线,继续往他脖颈处擦拭,旋即从他嘴里蹦出几个字来:“朕准许你议论后宫之事。” 姚玉听了就知道自己拗不过,就只能悉耳倾听,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谨慎了。 “你觉得颜贵嫔是真心实意地待朕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就把姚玉问懵了,她想呀想,说不出来颜贵嫔与君主之间的关系,说他们是断背山不为过,可是若小看他们断袖的关系,那就真的犯君主的忌讳了。 “呃......”姚玉一开口就觉得烫嘴,她不了解断袖意味着什么,说他们男人之间海誓山盟、恩恩爱爱,姚玉根本说不出来,总觉得这关系说在她嘴中特别怪异。 “奴才只看到陛下对颜贵嫔用情至深。”这点姚玉绝不否认,她看得出来,君主对颜贵嫔比郑夫人更甚、更用心专情。 他身子忽然一动,扭头侧脸看姚玉一眼,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时,姚玉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散,便又听他幽幽地道:“你是不是也认为朕对颜贵嫔超越了整个后宫中的女人?” 姚玉手指间隔着手绢在他肌肤上微微一颤,仿佛上面被电了一下,收回手,匍匐在地上,不顾上面湿|嗒嗒,道:“陛下心中喜欢谁,不只奴才,就连后宫等人都左右不了陛下对颜贵嫔的用心至情。” “那么你呢?你怎么看?”君主又问道。 “奴才......”姚玉本就无心去了解他们断袖之情,更不想谈论他们的关系,只是君主现在对这个问题特别在意,姚玉渐渐也觉得谈论这个话题比较适合她的胃口,毕竟在恋爱经验上,她比君主更有经验。 在未来时代,她上高中就有人追着早恋了,然后上大学被封为最美校花,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写情书都够她一箩筐了,可那时她自视清高,根本不把追求者放在眼里,情书一眼也不看,就恋上了邻校的有名校草,奈何那个校草毕业之后甩她一人出国了。姚玉除了高中,这已经第二次失恋,但她不沉溺其中,紧接着考研,然后冲击博士,这其中她的相亲对象源源不断,可她因为自身工作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嫌男方妈宝男,就嫌对方跟她三观不合。姚母因为这个跟她急了又急,非要让她宝贝女儿也跟别人家一样,上纲上线地结婚生子才是她的归宿,可姚玉偏不这么顺着姚母,仍旧一意孤行地在单身路上越走越远。 姚玉歪头借着自己的经验,总结道:“奴才觉得陛下在后宫喜欢谁是您的自由,奴才也瞧出您与颜贵嫔之间是自由恋爱,任凭后宫怎么看待陛下对颜贵嫔专情,只要您不曾觉得后悔,那么爱意便是您与颜贵嫔之间最重情的。” “自由恋爱?”君主扭头疑惑地看她。 姚玉点了点头。 君主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只得在嘴里重复念叨几句,道:“可是朕近日瞧着颜贵嫔的心似乎不在朕身上了。”他回过头陷入沉思。 姚玉看他背面显得黯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顾忌颜贵嫔与潘贵人的事.......”见他背部僵直,似乎被刺激到了,姚玉慌忙趴下来道:“奴才该死,多嘴该打!”她学庸公公自打嘴巴那一套,上手就真打。 “啪啪”两声,君主听了两下之后,道:“若不是潘贵人,朕到现在还以为颜贵嫔对朕专情不二呢!” 姚玉听君主口气对潘贵人并不忌讳,便停住手,道:“陛下对潘贵人如何看待呢?” “她,哼!”他冷笑一声,道:“不过是朕手里的玩物,就当朕闲来无事让她过来暖床罢了!” 姚玉不禁暗地里唏嘘不已,嘴角紧巴巴地撇了一撇,想不到潘贵人这样姣好美貌之人,竟然打动不了君主的凡心。 后宫中的女人呀,竟然在君主眼里看成了不值钱的粪土! 忽然手腕上一紧,顺带着拉了过去,姚玉身子被迫向前倾,脸凑到了君主的脸侧,才看清他脸色上一暗就忽然伸出魔爪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间如钳子一般陷进她皮肉里,她正痛的龇牙咧嘴,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