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情
“嘶——” “吁——” 听着君主打从心里闷发出不畅快的声音,姚玉还为来及对君主救人举动刮目相看,他立时松开手并把她推了下去。 “嘭!” 姚玉屁|股上又踹了一脚,她满身满脸地摔趴在地上,嘴里充满了尘土的苦涩味,身上疼得一抽一抽的,感觉这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哼,扫兴!” 不知他哪里来的怒气,冷哼哼地拍了拍手掌,好似他刚摸到了脏东西一样恶心。 姚玉趴在地上疼痛难以抬头,就听到君主又发出愠怒地怨气道:“叫朕一个天子去救你这个愚蠢无知、没名没分的下等侍从,真是埋汰了朕的尊贵身份!”说罢他拉起缰绳待要出了校场,庸公公带着一小队太监急匆匆地赶来了。 君主见庸公公气喘吁吁地挡了他的道,登时不爽快地吼道:“庸何你来做什么?” 庸公公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时,快速一撇姚玉,见她趴在地上不动弹,便在心里急得咬牙道:“奴才听闻陛下在校场里出了点事,想是那个该死的余闲定是没伺候好陛下,奴才就急急地赶过来看看陛下。”他说完,等着陛下一声冷哼之后,他又躬身道:“现在看陛下没事,奴才过来亲眼看到才放了心。”他装作惊魂未定地捂着心口道。 “行了,朕没事。”君主白了庸公公装模作样的样子,然后嫌弃地瞟地上道:“他倒给朕演了一出苦肉计。” 姚玉终究被他这一句话激得抬起头来,艰难地道:“回陛下,奴才没有!奴才——” “伤了腰就罢了,难不成真死在马背上了!”他气呼呼地道。 邕王驾马到君主身侧道:“是陛下宽以待人,让臣弟不得不拜服。” 得到君主得意肯定的眼神之后,邕王便俯视姚玉道:“你还不快谢过陛下,若不是陛下,你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姚玉听后,艰难地爬起来,半身跪伏在尘土上道:“谢陛下救命之恩,奴才无以回报,日后定要好好伺候陛下,绝无二心——”话刚说完,君主“啧啧”连声地打断。 “行了,朕都听出茧子来了!”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然后俯视姚玉,并用马鞭指着她道:“你就不能说出新意来吗?” 姚玉转了转眼珠子,之后还是鼓起勇气道:“陛下,奴才做事不太得力,怕日后怠慢陛下,恐让陛下更觉得恼火伤身。陛下能不能让奴才先把腰伤治好了之后,陛下以后想让奴才无眠无休伺候三天,奴才都心甘情愿。” 半晌没有听到君主回应,空气之中,只听见风“呼呼”地轻拂过来,吹在姚玉脸上微微地疼。她脸上被尘土覆盖,上面又有叶子划掉了三四道,令人看着她好滑稽怪异。 “皇兄这......”邕王想不到姚玉提出这样的要求,再看君主的脸色,他着实为姚玉的话担心了一下,刚想开口打破这场寂静,却被有人截胡了。 “好你个余闲,竟然对陛下提出这些以下犯上的话来!”庸公公第一个把姚玉的话否定掉了,转而给她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连忙抬头对君主恭敬地道:“陛下,余闲的话您不必要采纳,待老奴回去定要好好地痛打她一番,好让陛下息怒!” 若此时君主突然龙颜大怒了,别说姚玉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包括庸公公他们都要跟着遭殃。所以庸公公只好择出姚玉一人来受这场罪,也不要牵连到自己和身边的宫女和太监。 君主这时拽着马鞭换了一个姿势,他悄没声息地附身下去,姚玉只顾把头埋在地上,听他戏谑地道:“朕不要你三天——”姚玉听罢忽然抬起头来看君主伸出手指头道:“朕要你一年无眠无休地跟在左右。” 姚玉瞠目结舌,但很快低头答应道:“是,奴才听从陛下的要求,一年都伴在陛下左右,决不开小差。” 君主满足地坐直身子,满意地点头道:“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扬起马鞭立即打在马身上,战马嘶鸣一声朝前跑,跑出了校场。 邕王瞥一眼姚玉,心下微松一口气,但满脸疑惑不解,最终随君主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紧接着骑兵随从也驾马跟了出去。 剩下了庸公公等几个太监随从,庸公公打心里就不服气,凭什么姚玉说了一句无关要紧的要求,君主就满口答应了呢。他对着姚玉的跪姿翻白眼,最后他觉得还是要把她带回去,语气阴阳怪气地道:“走吧,还跪着干什么?想继续跪到晚上啊!”他口气里满是不痛快。 “是......”姚玉扶着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脚下一软,又重新趴在了地上。 庸公公听到“嘭”地一声,离开的步伐一顿,连忙回头去看。 好家伙,姚玉又重新趴在那里不起来了。他立刻气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