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
待。”他边走边扭头郑重地看着姚玉道:“记住了,陛下赏你罚你,你绝对不能说不字!就像韦效那样,从前在陛下跟前做得风生水起,惹陛下开心就赐了一个宫女对食,到头来还不是被陛下弃之鞋履。”他朝前继续走,道:“这人跟个玩意儿一样,陛下说他是个破烂,不管他从前多风光,他也是个破烂!” “那......那宫女后来怎么样了?”姚玉不禁八卦地关心起那个宫女来。 “这还用说吗?我方才说得还不清楚吗!”最后庸公公还是告诉了姚玉的答案,道:“别猜了,那宫女早死了。”随之他笑着扭头,月光洒在他脸上越发发白,如黑夜中黑白无常的鬼畜,阴阴地笑道:“作给韦效对食没几天,悄无声息地死掉了。”然后继续往里走,道:“这事以后你不要想也不要问,仔细想想天亮怎么伺候陛下吧!有些事,我有必要让你多学习学习了,省着到了陛下跟前,一个疏忽,牵连到我身上累赘着就不好啦!” 姚玉听着庸公公说起君主的话后,后颈一阵拔凉拔凉的,不禁浑身激灵地颤抖一下。 “快走啊!”庸公公扭头见姚玉慢悠悠地跟着,忍不住催促道。 “哎。”姚玉甩了甩头,记着眼前人事去办,来不及去想自己会不会着那个宫女一样的道儿。 刚到了监栏院,姚玉以为夜深就要休息去了,岂料庸公公伸手拽她到另一个屋子里去了。 一开门,庸公公立刻吩咐了近身太监,太监点点头走后,庸公公才进去没多时,那太监回来带来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 “进去。”他命令道。 太监和宫女很听话地走进去了,只有姚玉左顾右盼,不知庸公公这么做的用意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他扭头十分不悦地盯着姚玉,歪了歪头命令道:“你也进来!” 姚玉刚想打哈气的劲,被庸公公一声低吼:“滚进来!” “是。”姚玉吓退了困意,抖擞精神进去,接着近身太监“啪”地关上了门。 屋内只有一盏蜡烛点着火苗,可屋里还是黑暗得看不清楚。 庸公公立刻不满地道:“把灯笼全点了!” “是。”那太监应声答应了挨个去点灯,姚玉也只好随着一起点另外两盏宫灯。 二人停当之后走回来,庸公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姚玉借着足够的烛火看到宫女和太监身后摆着一大木桶,她心里顿时纳闷地想:“庸总管带我们到这个浴室做什么?”正琢磨那大木桶的用处,耳边忽然再次响起庸公公发号施令了。 “你们两个把衣服全脱了!” 二人微微吃惊地看着庸公公,好一会儿就干脆利索地解开身上的腰带和系绳。太监脱衣服倒无所谓,可是宫女开始扭捏,后来也跟着干脆利索地解绳。 姚玉这下看得越发不懂了,便贴近庸公公身边小声问:“总管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庸公公扭头瞥了一眼姚玉,嘴角忽然一弯地笑道:“给你练练眼色,见见世面。” 姚玉眼看那两人快脱的一干二净,心里顿时慌得一批地问:“见什么世面?” 庸公公反倒不理解地扭头,看姚玉的目光落在宫女身上时别扭地别开了目光,不免质问道:“你自己身上是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怎么一见钱良媛的身子,就跟没见过似的别开了眼呢!” 姚玉听罢脸上错愕地看向庸公公斩钉截铁的脸庞,他不提钱良媛还好,一提钱良媛,姚玉背脊又开始一阵阵发凉,好似那钱良媛跪着的模样就是姚玉她自己似的。 “总管您......您......”心里不只慌得一大批,嘴上舌头也跟着抽筋打结了,她言语不清,只能用行动来凑地指着那两个脱的一干二净,却也不嫌害躁的模样回馈地看向庸公公和姚玉。 姚玉虽然从2045年穿越过来,男女差别她生理课都上过了,也不是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上素描课时就已经沾光好几回男模了,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今日如此避嫌别开眼,是因为尊重的原因,她认为直视无关紧要的人体就是不礼貌的行为,如果是因为工作和学习原因才去学习人体方面的结构,她愿意以一种尊重的姿态去仔细查验和观赏的。 “你把头低那么低做什么!”庸公公恨恨地伸手抬起她额头,怒声喝令:“给本总管瞧仔细了,好好瞧着他们,并习惯他们,然后好好学习怎么伺候他们净身!” 净......净身! 姚玉被迫看向宫女和太监,心里慌得碎了一大片。 “今晚不把他们两个伺候好了,就不许你睡觉!”说着庸公公抬脚踹了姚玉腰上,姚玉向前扑过去,差点撞到太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