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你皇叔二十来年不娶妻都好好的。你有空想这个,不如想想昨日之事若是针对你而来,目的为何?” “目的自然是在安国公府败坏儿臣名声,这是要儿臣与国公府心生嫌隙。” 太子如实道,话落,被人用棋子砸了额角,也不知道他父皇都说累了累了怎么还有那么大力气,痛得他直捂额角。 “儿臣说错了?” “朕说了数次让你去看望老国公,你都避开了,你与他还有狗屁的关系需要别人来挑拨?” 听听,这是皇上能说出来的话吗? 皇帝咳了半晌又语重心长道:“寒了国公府的心是其一,其二,是你与你皇叔的关系。你若当真玩世不恭,世人的唾沫星子便能淹了你,你皇叔若有心经营,你这储君之位可还能稳稳当当……” 太子听了个开头便已然有些想到了,他虽是储君但到底是在温室中长大,且他自幼便当了太子,可谓顺风顺水。 而章启战功赫赫,家喻户晓,若是他有心经营何至于一身无污名…… 他这个太子不沾半点污名那还好,可若是他有了一个举世皆知的污点,那那些心思不稳的官员只怕就会在其中挑拨离间,民心也就不稳了。 他父皇到底想得深远些。 太子引以为戒,点头:“儿臣谨听教诲。” 皇上分析完,又隐晦地问了不少昨日之事。 “你昨晚可有行错事?……看来留了余地,没下阴秽之药。” “若是做了无伤大雅的错事被人发现了,你回头不妨赖到你皇叔身上,反正他不差这一条……” 太子:…… 虞家大小姐真是慧眼识珠,他皇叔就是个大善人! 等再去肃王府见着章启,太子顿时觉得尤其亲切。 对着练武场中的人喊了声:“皇叔,刚才戚九回府了,听戚九说虞小姐病了,本宫特意着全寿回府去给虞小姐备份补品。你若是想见虞小姐,本宫给你想了个法子。” 章启手中长剑银光一闪,划过练武场的木桩,桩子应声倒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