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是。”Neo脸开始微微发热,晨训时在所有敌人面前读检讨,这是八年来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在那个主席台上,他只做过演讲,几年前作为新生代表之一。 “两份检讨,英文的明天用,要求你自己清楚;中文的给我,没有字数要求,但我不希望看到格式化的语言。”白云杉的话让Neo有些意外,就这么完了? “是。”立正敬礼,脸上是满是惊喜。 “别高兴得太早!”白云杉瞪了Neo一眼,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马上写!” “在这里?”Neo有些意外,本以为可以溜了,不会真的在这里写吧。 “那你想跑哪去?!”紧接着的一声鼻哼让Neo一哆嗦,没办法,拿过纸笔,张望四周,椅子是有,和书桌是配套的,就放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但是决不能坐!先不说待会会不会有人进来,就算是没人进来,和三叔同处一张书桌Neo保证自己一下午一个字也写不出,犹豫了一会,最后锁定了茶几,但是明显不能坐在沙发上写,不然那坐姿肯定会被打死。没办法,只能跪在茶几边,还好茶几附近都有厚厚的地毯,比起办公室中央坚硬的大理石好的太多.... -------------------------------------------------------------------------- “还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Neo总算松了口气,两份检讨,从下午写到晚上,撕了几次,用完了一叠纸,白云杉总算说出了还行这两字。“不过....”接下来的这个不过却让Neo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同情一下白云杉手里即将沦为碎片的纸。 “不过你这字实在有些难看。”额....Neo觉得没必要同情纸了,还是同情一下自己吧。字都被评为难看了,这后果很严重!《圣经》《史记》一起来吧。“不过....”又是不过,白云杉今天似乎很喜欢这两个字,“不过这次也算了吧。” “....”Neo很无语。 “读几篇,别到时候结巴。”把中文的那份装进文件袋,英文的递给了Neo。 ----------------------------------------------------------------------------- “我自己擦就可以了,三叔。”裹着浴巾的Neo看着白云杉手里的药油。 “滚过来!” “三叔....” “小屁孩,在叔叔面前还害臊,你小时候....” “我已经长大了....” Neo红这个脸打断了白云杉的话,房间里完全没有了上级和下级的气氛,只剩下红着脸侄子和床边拿着药酒的叔叔。 “滚过来,不然再抽一次。” “额....”没见过这么哄人上药的,可能还真怕白云杉抽,Neo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解开浴袍,趴在床上。 “还要哄!”白云杉扬起手对着Neo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薄薄的Nei裤没有任何抵御能力,Neo痛呼了一声。 “这伤时怎么搞的?”白云杉看着结痂的伤口有些心痛,他本来应该只是个孩子的,无忧无虑的童年,没有战火和硝烟。 “训练时不小心划伤的。”Neo瞥了一眼,似乎早已经习惯。 “以后小心点。”避开劈裂的伤口,白云杉仔细地摸着药酒。 “嗯。”Neo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时光。 “景暝,前天在反省室梦魇了?” “嗯。”监控室的镜头早已记录下那一切,三叔总是能从细微的变化中发现自己的异常,因为太了解了。 “很频繁?”白云杉皱起眉头,语气明显透着担心,Neo心里的疙瘩,他很清楚,那三个月,也不仅仅是Neo受着煎熬。 “没,就那一次,可能是药物原因吧。”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在安慰白云杉。 “我也没办法,毕竟牵涉到了生命。”白云杉的眼里透出深深的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Neo趴在床上,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疑惑,白云杉的无奈让他有些疑惑,皱了皱眉,最后淡淡的说了句,“我明白。” “嗯。”白云杉看着左腿上已经破皮的紫痕,笑骂道,“看起以后反省的时候还敢不敢蹲着,下次让我抓住的话,负重跳台阶!” “我以为你也放弃了我....”没想到白云杉一句小小的玩笑话却让Neo紧张起来,“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当我看到你蹲在墙角的时候我很失望。”下午Neo说出“我以为你也放弃了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