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算账
荷的身份当真吸引他。 温白荷紧咬下唇一言不发,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 宴会对她来说是这辈子都洗不清的耻辱,现在阿哲布有提起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这个眼神,等会到床上去才带劲。”阿哲布搓搓手,抱起温白荷就往榻上走。 温白荷没等惊呼,就发现鬼魅的匕首架在阿哲布的脖颈处,只差几寸就到她的鼻尖。 “把人放下!”鬼魅之前在旁边看戏,可如今不是看戏的时候。 温白荷要是真被阿哲布侮辱,到时候哭天抹泪和主子告状,受苦的还是她。 “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的脸面往哪儿搁?”阿哲布不为所动,甚至当着鬼魅的面舔上温白荷的脸。 “不愧是精挑细选的美人,这小脸就是香。”他并没看鬼魅,说的话却好似绳子将人捆个结实:“大美人,你别急啊!等我宠幸完她就轮到你。” 鬼魅面色更冷,手上的匕首深入一分,在人脖颈处留下血痕。 “你可以不放人,那我不保证我手上的匕首会不会割断你的喉咙,咱们看看谁能撑过去。”她警告阿哲布别放肆。 她虽然讨厌温白荷,但关乎清白,还是不能饶了阿哲布。 “你敢杀我?就不怕你主子知道罚你?”阿哲布笃定鬼魅不敢,他是族长指定的继承人,以后和洛北辰会有合作,而且洛北辰负担不起杀盟友的代价。 “你们杀害盟友,到时候传出去,不利的只有你们,你现在把刀放下,我回去后替你美言几句。”他说的好听,心里想的是等他回去就和洛北辰说,到时候温白荷说不准,但鬼魅一定会送到他床上,还不是任他施为。 鬼魅看出阿哲布的想法,她没说话,手上的匕首分毫未动。 此时温白荷转头,狠狠咬住阿哲布的手指。 阿哲布吃痛甩手,匕首刺进皮肉,正往下淌着血。 温白荷重重跌在地上,事发突然,鬼魅来不及接她,她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要散架。 “臭娘们,人尽可夫的贱东西,宴会那时你故意布局害我出丑,现在又立牌坊,看来你是欠打。”阿哲布啐了口唾沫,抬手打了温白荷一巴掌,紧接着踢了她一脚。 温白荷头昏眼花,眼底雾蒙蒙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不知从何处来的谩骂夹杂着一股腐烂的气味朝她袭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恍惚之间好似忆起十多年的经历,走马灯一般在脑子里播放。 那是她最痛苦最不堪的年岁,被抛弃被嫌恶,和野狗争食。 可洛北辰的出现也没有让她好到哪里去。 她凭借着一张脸,获得荣华富贵,可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是属于一位叫姝儿的姑娘。 只有无休止的争斗,学着抛弃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那才是她的生活。 她明白没有无缘故的恩惠,可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活着,为什么阿哲布能轻易粉碎她的希望。 我不能这样下去,温白荷安抚自己,整个人从混沌的状态醒来。 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阿哲布的脸。 “你还不知道吧!皇帝已经答应让我送美人来,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阿哲布笑着抓起温白荷的肩膀将人提起来。 鬼魅有心上前却被人拦住。 阿哲布提醒她,要是敢上前,他立刻抓着温白荷到外面去,让所有人都瞧瞧这位娘娘的模样。 温白荷衣衫破烂,除了脸上红肿,并无其他外伤,但人心可畏,加上阿默本就喜欢滥交,踏出门槛后便说不清楚,鬼魅只好妥协,等待时机救人。 “不可能!”温白荷厉声反驳阿哲布,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拼命推搡着阿哲布。 阿哲布又给了一巴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看来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你能信还真是愚蠢,那不过是帝王权术,玩弄人心的把戏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等那几个美人送来,你以为皇帝还能理你?像你这种贱人,我现在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过几个月,给我提鞋我都嫌脏!”他瞥了眼鬼魅,担心她突然冲过来,往旁边挪了挪。 他抓着温白荷的头发,撕扯着温白荷的衣服来到大堂。 她们之前做足准备,将殿内的丫鬟太监全都迷晕,连洒扫太监都没放过,现在别说呼救,就算是打雷也叫不醒那些人。 阿哲布故意往外拖,走到门口时故意反复走动,看温白荷惊恐的脸,笑容更为得意。 “知道怕了吧!你做局又如何?皇帝知道我占你便宜又如何?他还照样设宴款待我,宴会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