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信
的瞧着柳莹,似是因为她而欢喜。 可惜柳莹的不解风情让他如坠冰窖。 “若是嫔妾拿了羊皮卷给陛下开眼,恐怕没多久陛下的刀也能开刃了吧!”柳莹学着洛轻铭的模样,笑着打趣他。 洛轻铭见拿不到好处,把信搁在桌上,算是允了柳莹查看。 在柳莹看信时他又说道:“性子骄纵也好,率直可爱。” 发觉柳莹厌恶的神情,他更是开怀,起身离开时提醒柳莹:“不该传的消息别传,明儿让云雀送信即可。” 说完难得没在雅青阁久留,直接摆驾去了摘月宫。 想起应青芜还在药池便又回了乾清宫。 不知怎的,两次闯空门竟让他觉得孤单。 不过这种孤独感很快便被古籍取代,他随手拿上一本瞧着,觉得比情爱更有滋味。 对此柳莹十分赞同,她恭送完洛轻铭,对着人离开的方向竖大拇指,然后又去看信。 乌桃和招财对此十分担心,自家主子不想办法留住盛宠,反而对着书信傻笑,着实有些病症。 她就差把自家主子不屑恩宠刻在脸上。 柳莹可不管这些,得知陈苏叶安好,又写上些关切的话不说,并且告知她不用回,约定好十五日后见。 她仔仔细细的检查错漏,然后撒上些香粉,将信交给云雀,嘱咐她早早送去。 云雀表示不会懈怠,然后又被柳莹赏了果干,她的神情有了些变化。 柳莹看在心里让她回去歇息,正巧乌桃也整理好床铺,由招财侍奉梳洗,便也睡下了。 入夜,摘月宫主厅内卧的床板轻微响动,原来是应青芜洗过药池后从死牢回来。 这声响刚好被绿莹听见,她轻叩房门,听见应青芜唤她进来才推门。 屋内昏暗瞧不见什么,只听得应青芜让她退下。 绿莹正欲离开,想起之前陛下曾来瞧她,临走时还叮嘱她莫要吵了主子,赶忙献殷勤。 “您之前小睡时,正逢陛下摆驾,临行前特意叮嘱奴婢安静些,说您醒了定会找奴婢,叫奴婢过来守着。”说完抬头瞧自家主子的神情。 虽是夜晚,她瞧不清什么,但听到主子的声音难得带了些温柔,知道自己没说错话。 只听得一句:“你退下吧!早些休息。” 绿莹宫颈退下,推之前将自己的油灯放在桌上亮着。 应青芜听着脚步声,直到再无声响这口气才舒展,她整个人抱着软枕回想刚才青芝说的话。 她知道洛轻铭特意来瞧她,人没瞧见还为她找补,生怕她落人话柄。 一时头昏的她怎会想到洛轻铭若是真想见她,为何不去死牢?为何不歇到她回来?而是匆匆来此又急匆匆的回去。 她享尽洛轻铭对她的好,又怎么会觉得此人十恶不赦? 正当她思念洛轻铭时,床板微动,应青芜瞬间回神。 她不敢妄动,身子拉开距离后,屏耳细听分辨来人是谁。 只听到轻微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然后停顿几瞬,又开始敲击。 这是死士的暗号,她从暗号得知此人是流冰后,往旁边挪了点位置。 紧接着床板嵌了个缝隙,流冰从里面钻出来。 “青木阁下动作可够慢的,要是遇到个暗杀,保不齐就香消玉殒了。”流冰确认扣好机关,刚坐到榻上便和应青芜抱怨。 应青芜心情好,不愿与他计较,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拿油灯。 流冰以为应青芜气恼,觉着自己的话晦气,连拍嘴巴几下,说自己说错话。 “你爱打趣又不是一两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应青芜话音刚落,借着油灯的映照看见流冰,冷不防吓了一跳。 流冰的身上布满伤痕,脸上也多了道伤痕,许是刚才钻床板弄的,伤口迸裂染红了不跳。 “出任务去了。”没等应青芜发问,流冰直接解释,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毕竟一时大意被人偷袭,他没脸和应青芜讲。 应青芜反应过来后,直接去拿金疮药和布条重新为他包扎。 “队长也要出任务?”似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敷药时她开始跟流冰搭话。 “当然,而且队长的任务更危险。”讲到此处流冰倒是吹嘘起来,全然不见之前的窘迫。 应青芜瞧着流冰得意的神情,稍微用力勒紧布条。 流冰没有喊疼,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应青芜。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