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忌讳
次帮我,是不是喜欢我?”应青芜侧着身子问他,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 流冰拿筷子的手顿了顿,脸颊迅速泛红,他没有回答。 直到脸上的热度褪下他才回答。 “我没有!”张口便是干脆利落的反驳。 这回答反而让应青芜拿不准流冰对她的心思,她心中若有若无的情谊也随着流冰的话语消散。 “那你抗命帮我,近日总来看我是为何?”她的语气难掩失落,自己却没察觉到。 流冰微微顿了几瞬,然后又是之前的利落语气。 “因为你受伤我也有责任,而且我们是朋友。”他的态度看着确实如此。 其实流冰思考几瞬得到的结果是他也不清楚,许是喜欢许是朋友,许是喜欢多过朋友,应青芜儿时帮过他,他希望她自己能想起来,所以也不明说。 “只是朋友?”应青芜干笑几声,莫名的有些不甘,似是为了证明自己,她凑在流冰耳边低语:“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流冰如木头般僵在原地,正是这个瞬间,他确定自己真的喜欢她。 之前出任务时同别人有过接触,都不如现在这般,仅短短几字却让他的心不受控制。 “菜要凉了,先吃饭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之前并无区别,但还是隐约能听出不同。 可惜应青芜满脑子都是她的任务,自然没注意到。 她食不知味的眼下几口,转头便让流冰帮忙。 “帮我查个人。”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鸭腿落在流冰的碗里,应青芜仔细盯着流冰的反应,希望这事可以办成。 流冰看了看碗里的鸭腿,最终下了口,然后再询问应青芜是何人。 “寻常人家的百姓,约莫着三十七八岁,叫韦清秋,经常在花田镇出现。”应青芜努力回想和母亲分别前的情景,却被流冰的笑声打断。 “哪有你这般寻人的?”流冰没想笑,可应青芜的举动实在有趣。 应青芜白了流冰一眼继续回忆,不是她语无伦次,而是她自小做活,对母亲没什么印象,自从去侍郎府上伺候,更是没什么联系。 如今要她想,她很难想起来。 “她嘴角下方有颗黑痣,手上有烫伤的痕迹,其他的与寻常人家的妇人并无区别。”应青芜实在是想不到什么,索性让流冰先找着,万一能找到呢? 总比让淑贵嫔这个贱人捷足先登的强。 流冰瞧着应青芜十分努力,答应的倒是干脆。 答应之余不忘问她想找的人同她是什么关系? 应青芜嫌他多话,根本不愿回答。 流冰自知失言,也没再问,一个鸭腿下肚,应青芜又提了新的条件。 “再帮我找个叫青芝的,和我差不多的长相,比我年长一岁。”应青芜想到些画面却说不出来。 其实她担心青芝并没来此,而是淑贵嫔故意为之,再或者淑贵嫔已经知道她的秘密。 “死牢有画师,等你伤好了带你去。”流冰被应青芜的话越绕越迷糊,干脆等着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应青芜没想到流冰能带她去画室,震惊的看着他。 “怎么?觉得小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吧!”流冰故意挥了挥袖子,佯装文人做派。 可他的袖子偏窄,更像是挥拳,引得应青芜大笑。 笑了几声她赶忙停下,这要是让人听见那还得了? 她不笑了,流冰反倒不乐意,苦着一张脸瞧她。 “怎么不多笑笑?”他问应青芜是其次,主要是想帮忙。 应青芜摇摇头然后问流冰:“有什么好笑的?” 流冰没有回话,直接对着应青芜做了个鬼脸。 这次应青芜只是浅笑,但她确实开心许多。 流冰倒是笑得灿烂,还说什么要替应青芜笑。 “随你。”应青芜说完打了个呵欠,看来有些疲惫。 流冰不好再留,拿着自己的碗筷离开,走之前挥了挥手里的筷子,意思是自己还会来蹭饭。 应青芜嘴上没说什么,实际上心里有些期待,至少流冰来看她,倒是不会太冷清。 最后她点点头,可惜流冰已经走进密道,没有瞧见。 应青芜索性唤绿莹进门为自己梳洗,传小安子来撤桌。 “主子,今儿的饭菜可合心意?”绿莹进门便瞧见应青芜吃了大半,桌上的菜均被动过。 应青芜顺着绿莹的视线看去,确实没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