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争,殃及池鱼
了点酒壮胆,就在他们走到密林深处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的树上全是白衣长发的人,密密麻麻。 当时就把押运官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还摔断了腿,押运官也顾不上断腿,爬起来就跑,士兵们一看押运官都跑了,自己也跟着跑了,完全忘记了他们是来押送军饷的。就这样一行人把军饷丢在了密林里,谁知都是山匪使得障眼法,再加上碰上根本就没把押运当回事的押运官,军饷可谓是拱手相让。 好在中州刺史第二天就派兵抓了这批山匪,追回了饷银,但是饷银的数量对不上只得扣押了押运官。后来大理寺调查才知,这位押运官是兵部尚书的侄子。听到这儿宁修冉才想起来自己跟那兵部的王尚书还颇有些渊源,他儿子不久前给上官斐当街仗刑了。 “你是说押运官是王尚书极力给户部举荐的?”皇甫靖满脸无奈的问道。 皇甫逸,“不然你觉得?就这么个草包能当上押运官。不过呢因押运官玩忽职守,王尚书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父皇问责了。” 皇甫逸放下茶杯接着说道,“押运官的事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饷银丢了一半。户部侍郎一口咬定是三哥在离开临都之前偷走的,再说那个押运官在押送回临都的时候半路暴毙了,户部侍郎又死在了大理寺的牢中。大理寺呈交给父皇的证词中都指向三哥,虽然父皇让大理寺再查,只是咱们这位大理寺卿品行作风堪忧且办事能力也着实令人一言难尽,上个月还被参了好几本,要不是老七早被革职了,说起来大理寺卿左如意还是老七的姑表亲,到时候能查出什么来怕是得去问阎王爷了。” “等一下!我记得王尚书不是太子哥哥那边的人吗?”皇甫靖小声问道。 “只是名义上的。谁都知道王尚书是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皇甫逸提起这个王尚书总是带着些嘲讽之意。 皇甫钰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说,手中的茶已经凉了合上茶杯盖,“我们的太子哥哥不傻,王尚书是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再说他身边有凌相,这样的人还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可背黑锅的是我们三哥。老七跟太子哥哥··········可总不能让三哥成为他们的牺牲品。”皇甫靖不满地拍了一下桌子。 “户部侍郎是三哥举荐的,结果这个任郎平又回头反咬三哥一口。人死都了,怎么查?我可不相信那个左如意能查出什么来。我可听说了,在御书房的时候太子哥哥替三哥求情老七横加阻挠,一点也不念兄弟之情,太令人心寒了。”皇甫逸看向宁修冉,“先生才智卓越,可否帮我们想想办法?” “殿下依草民愚见当务之急是找回失窃的军饷。” “说来也是奇怪,那十万两银子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的。”皇甫靖喃喃自语,“如果不是在临都被转移的就是在途中被盗窃的,可据押运的士兵说军饷从未被打开过,日夜有人看守,虽然押运官懒散可在看守军饷这一块他丝毫没有懈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九,关于三哥举荐的那个户部侍郎你知道多少?”皇甫钰问。 “本来监察饷银之事应由户部尚书亲自做,可是就在那几日户部尚书的老母过世,户部尚书告假奔丧去了。所以父皇才命三个户部侍郎前去监察,其中之一的任郎平平日里也算恪尽职守为人清廉,三哥这才举荐了他。谁知?” 皇甫钰合了合身上的披风,虽没有到冬日但他穿得跟要入冬一样,“回乡奔丧,真是巧合啊。” 不过宁修冉在意的是假使饷银不是在临都失窃的只是在运送途中失窃,押运官在中州停留了三日,这三日期间都做了何事她比较在意。“先生可是有话想说?”皇甫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