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八十一章 利弊衡量复杂的人心与众人的选择

万物生灵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包含人类也是如此，差别只在于人类会受到自身的身份、立场和情感等影响，左右其对利弊的定义与认知，从而做出不同的选择。

这些人之所以会在沐云三人身边汇聚，不外乎三个理由，一是为了探明沐云三人此行的真正目的，二是为了借此与沐云三人背后的决斗位面交好，三是为了收集沐云三人游历途中所经势力之情报。

沐云三人的身份与实力，注定成为《帝望》诸国各方势力关注的焦点，这也意味着他们到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传遍整个《帝望》。

在这样的情况下，沐云三人只要出了这么一点事儿，统治其所在的疆域之势力，不仅会因此而沦为其它势力的笑柄，还有可能为此与那个不知深浅的决斗位面交恶。

是的，没错！这些主动挂靠在沐云三人周围，一同进行历练的人，除探查沐云三人此行是否存在所谓的阴谋以外，也是为了确保沐云三人不会在自己所在的疆域出事。

与此同时，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沐云三人至其敌对势力所在的疆域游历时，给他们整点儿事情出来。

因此，在《帝望》诸国各方势力派人跟着沐云三人一同游历的那一刻，沐云三人就成了《帝望》诸国各方势力相互角力的漩涡中心。

所以，在最一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虽然是以游历的名义靠近沐云三人的，可他们对于沐云三人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更多是将其心力放在与其它势力勾心斗角上。

可当沐云在游历的过程中，展现出超乎寻常的渊博知识以后，这些人的心态就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要知道，有些东西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一个大概，可实际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不是什么人都说得清的。

就好比诺夫哥罗德公国与摩斯特公国这边，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两个公国是在推翻北古罗斯诸部的统治以后，才建立起来的国家，也对他们拥有的文明职业有所了解，却不知道他们之所以会演化出诺夫哥罗德长弓手与摩斯特重步兵这种，对古罗斯诸部的古罗斯重骑兵拥有明显克制能力的文明职业，背后的原因竟是如此。

正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沐云既然连诺夫哥罗德公国与摩斯特公国这种级别的势力，都有如此深刻的一个了解，那他对他们的国家和势力，是不是也是如此？

如果是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背后的势力，一直以来都在决斗位面的关注之下？

这是不是意味着，《帝望》诸国各方势力因各种原因而失传的东西，或许在决斗位面那边还有着传承？

是不是也意味着，《帝望》诸国各方势力既有的传承，对于决斗位面来说，完全不存在所谓的秘密，就连其缺陷和弱点都了如指掌？

再讲得更深一点儿的，《帝望》诸国各方势力有多少军队，实力如何，分布在哪里，各地的民生经济发展的怎么样，战时能发挥出多少作用……诸如此类种种情报，决斗位面是否也像其对诺夫哥罗德公国与摩斯特公国的发展状况这般了解？

如果是的话，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在决斗位面的掌握之中？

这一连串的问题，光用想的就让这些人感到不寒而栗。

不过，猜想终究只是猜想，他们虽然对此有些心里发毛，却没有因此而自乱阵脚，直打退堂鼓。

真正令他们做出选择，老老实实地跟着沐云三人一同游历，在于游历本身所能给予他们的利益。

在不能确定沐云三人背后的决斗位面，是否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以前，他们在这上面搞事的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众人针对的对象。

姑且不提沐云三人及其背后的决斗位面，光是这些人及其背后的势力，就足够他们头痛的了。

重点在于事情败露以后，他们背后的势力或许没事，却不代表他们自己也不会有事。

既然事不可为，还不如放弃搞事的打算，专心帮沐云三人解决其他在背后搞事的人和势力。

此举或许没有办法让他们获得沐云三人及其背后的决斗位面之认可，可至少不会与之交恶，他们所需承担的风险也小。

要是他们的敌对势力脑子犯浑，那就再好不过的了！他们出面解决这些人，既可争取沐云三人及其背后的决斗位面之好感，回他们背后的势力以后，还能获得相应的功劳，岂不美哉？

再者，沐云要是在游历的过程中，每进入一个势力的疆域，都像进入诺夫哥罗德公国与摩斯特公国这般，做出如此详尽的描述，得知这些讯息的他们，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阅历方面的提升，不仅能使他们日后的路好走许多，也能让他们对其它势力有足够且正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