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个恍恍惚惚
!啊不对,如果海境的阎王鬼途已经背叛,那我去找药罐子的时候来袭击我的人……” “你是说真眉?他的脑子不太清楚。”竹桃一脸嫌弃,“他之前被地门洗坏了脑子,以至于耽误了重要的情报,又急于将功赎罪,所以擅自行动。” “哈!”龙子得意的嘲道:“看来阎王鬼途也乱成一锅粥了,你还做什么恪命司,不如弃暗投明比较有前途。” 竹桃:“不要跟坏朋友学习作死的技巧,在你嘲讽之前应该想到,你的伤势还要我来治疗。” 梦虬孙一噎,哼了一声乖乖躺平。 只是他消停了没几秒钟,就又忍不住扭头来问:“你真的是恪命司?可是药罐子明明……” 竹桃:“幽冥君是上一任的恪命司,我是幽冥君的弟子,继承他的位子有什么问题吗?” 梦虬孙:“这问题大了吧?!” 龙子还打算继续问些什么,却被八紘稣浥阻止了。 “阎王鬼途的恪命司亲入海境,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八紘稣浥目光逼人,“只是为了清缴叛徒?这种事还需要恪命司亲力亲为吗?” 竹桃别有深意地看着宗酋:“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吗?” 八紘稣浥沉默良久,起身道:“这里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所在,请随我来吧。” 梦虬孙:“喂!等一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八紘稣浥:“你需要好好养伤的意思,休息吧,以后我会跟你解释。” 梦虬孙:“…………” 这明摆着是要瞒我吧!(╯‵□′)╯︵┻━┻ 龙子好生气,气到肚子都饿了——毕竟从中毒到现在都还没吃过饭呢。 好饿……QAQ —————— 宗酋一路上都很沉默。 天降大雁突然受灾,着实让八紘稣浥有些猝不及防,而失控的事态会让人焦躁,哪怕他表面上掩饰的很好。 一连串的变数来的太快也太突然,八紘稣浥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所以一时间还未组织好语言。 他的思绪断在偶然瞥见竹桃的表情后。 “你那是什么表情……” 充满了迷之关怀。 竹桃吐刀片儿的心在蠢蠢欲动,好不容易才憋住:“无论是时机还是动机,鳍鳞会都没有优势,宗酋真的打算在这种时候动作吗?” 那是要怪谁? 八紘稣浥憋着躁郁的心情,也是很艰难才保持住和平的对话。 “恪命司与雁王是什么样的关系?” 针对恪命司的这场骚乱,不难看出有人推波助澜的痕迹。只是这样做的目的让人迷惑,要说是坑害还差了许多力道,至少从宗酋自己被威胁的经验来看,这种无伤大雅的程度,完全不像是那位顾人怨的大雁会做出的事情。 宗酋至少能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联,只是难以厘清关系。 这件事带给他诡异的既视感——就像是偶然见面,顺手炸个烟花当打招呼。 如果被炸的烟花不是鳍鳞会的话就更好了。 宗酋的问法同样让竹桃有了熟悉的感觉,以至于她顺口就问:“你和鳌千岁是什么关系?” 八紘稣浥将这句话当做了回答,于是他觉得他懂了,表情顿时诡异起来。 一时间他有些不确定,对方是真的知道他和北冥皇渊的过往,还是说只是某种试探? “恪命司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鳌千岁只是普通的旧识。” 竹桃一脑门子问号,她隐约觉得这场对话好像哪里微妙的走岔了,却不能确定。 竹桃:“你干嘛强调‘普通’?” 八紘稣浥:“因为恪命司似乎误会了我与鳌千岁的关系。” 竹桃:“我误会什么了???” 八紘稣浥:“哈,不妨说说看,恪命司和雁王的关系。” 竹桃:“????” ——这又关雁王什么事? “那说起来可能比较复杂。”竹桃一头雾水的道:“这要从……我师兄和前任钜子的关系、前任钜子和雁王的关系、我和我师兄的关系、前任钜子和我的关系、我和现任钜子的关系,还有我和我师侄的关系、我师侄和现任钜子的关系……说起……” 八紘稣浥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 最终憋出一句:“那差不多吧。” 竹桃:“????” 你真的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