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傻鸟
的脑回路有些打结,这个神展开让他的心情和血压一样起伏不定。 竹桃:“当然是……假的,我只是想开发一下你弟弟的新玩法。”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气质烟消云散,医者仁心的光辉再次闪耀,易碎品的标签重新浮现,她又回归成了一只无害又脆弱的小动物。 北冥觞被噎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请恕鳞族的脑子很难理解这么复杂的事情。 不过经历了这一遭,海境二鱼苗也顾不上哭鼻子了。他顶着满脸的沙砾警惕地盯着竹桃,扭动着身体一点点挪远,好像一条沙蚕那样,在沙砾中留下一条扭曲的逃跑痕迹。 竹桃:“现在你不需要‘哄他’这个选项了,动手吧。” 大鱼苗的脑子卡了很久才领悟竹桃的意思,在竹桃突然翻脸之前,他正纠结于是哄一哄哭鼻子的小弟还是暴揍他一顿。 北冥觞&北冥华:“…………” 人族的医生都这么可怕的嘛?QAQ —————— 雁王曾经对鸩罂粟说过,鸩罂粟对竹桃隐瞒了一个秘密。 他其实并不完全清楚那个秘密具体的内容,只是凭借鸩罂粟与竹桃之间的种种细节有所推断。正如他所说,任何事只要发生过,就会留下痕迹。 就如同欲星移曾经身患顽疴,是鸩罂粟出手才为他疗愈。 上官鸿信用竹桃作为威胁,与鸩罂粟交换了欲星移的秘密。结果便是欲星移重伤,以至于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变数,最终导致海境师相昏迷不起的结局。 同时这个结果也将竹桃引往海境。 这是他的第二重目的——上次的交换,已经让雁王清楚竹桃在鸩罂粟心目中的价值,而引竹桃入海境这件事,则让雁王发现了有趣的线索。 竹桃先天不足,不太能适应海境的无根水,但她自己亦是卓越的医者,还不至于对这种处境束手无策。 但只凭竹桃与鸩罂粟的交情,上官鸿信并不能十分确定,她会如他所愿去往海境。 毕竟竹桃这个人的反应比较异于常人,很不好以寻常推论做出判断。 在原本的预期中,雁王甚至觉得,她对此无动于衷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但后来有神蛊温皇在中推动,让事情的发展向最有趣的方向进行。 难以判断是巧合……亦或是神蛊温皇看出了什么,顺势为之,煽动竹桃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利用这件事来试探他行事的目的。 除去神蛊温皇微妙的插手,鸩罂粟也表现出了十分令人寻味的态度。 对于无根水的担忧,鸩罂粟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他既然能放任竹桃独自在苗疆生活,并且在苗疆内乱时也并未现身,可见其对竹桃的能力有相当程度的信任。仅仅增加无根水这个变数,按理说不至于担忧至此。 人之所以草木皆兵,多数时候是因为,担忧着一个不可接受的后果。 鸩罂粟如此,神蛊温皇也如此,恐怕连……默苍离也是。 有那么一个瞬间,雁王甚至觉得,比起师弟,竹桃能够成为‘一视同仁’的例外这件事更让他感到关注。 何况平心而论,竹桃可能是上官鸿信见过的身上秘密最多的人。 “十七年前,药神与幽冥君、天刑道者里应外合,瓦解了名为阎王鬼途的组织。” “所以呢?”药神对这个脑子有大病的雁王很没耐性,“这件事只是发生的久远,并不算什么秘密。” 上官鸿信:“同年,掌生握死幽冥君收养了一名女童,并开始研究白子的治疗方法,药神也参与其中。” 鸩罂粟脸色不善:“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官鸿信:“我曾见到竹桃的朋友登门拜访,她叫他‘明晨’。” 十殿阎王之一,卞城王居住之宫殿,便唤做明晨宫。 鸩罂粟脸色大变。 雁王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上前一步,张口欲言。 鸩罂粟掉头就跑,完全没有注意到雁王想要嘴炮的动作。 上官鸿信:“…………” 算了……个屁! 雁王依旧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神情,向鸩罂粟绝尘而去的背影缓缓道:“鸩罂粟,你极力隐藏的秘密……已经暴露了。” 四下无人,上官鸿信板着架势说完了这句,才舒畅地长吐出一口气。 舒服了! 就如同上官鸿信用竹桃威胁鸩罂粟一样,很显然,阎王鬼途也很清楚竹桃的使用方法。看来这个秘密,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