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皇的朋友都不怎么正常
还珠楼,与任飘渺一同远离武林风波的组织,近日,又被人关注了起来。 凤蝶被这一波又一波的访客扰的心烦,尤其是,来登门的大多是智者,一个赛一个难缠。 前脚才送走了跑来自说自话的雁王,后脚,又有访客上门。不过这次,来的是个一身白衣,头戴覆纱笠帽的姑娘,并非又是哪一路智者。 帽纱很厚,完全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她手上捧着一株折断的草苗,周身环绕着失落,脚步很轻,见到了凤蝶后很有礼貌的低头致意,小声小声的说:“我找神蛊温皇。” 她进来的时候带动了门帘,凤蝶眼尖的瞧见,还珠楼布满机关的地面上,不知何时被人挪开了方砖,挖出一个坑洞来。 只一眼,凤蝶就可以确定,那地方原本应该是专门储存着某物,只是已经被取走了。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但这姑娘态度和气,凤蝶也就答的和气:“主人……恐怕不能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她露出挡在身后的那个人影,神蛊温皇坐在轮椅上,双眼无神。 那个来访的姑娘周身气息一下子低落,又再开腔,带着几分希冀,让人难以拒绝的音色。 “那……请问,之前有谁来过吗?” 凤蝶听了这话略微皱眉,不过还是如实答道:“这几日确实有几个人来过,你问哪个?” “就……就是,我之前的那个,最后那个。” 凤蝶虽然是莫名,倒也照实说:“之前来访的那个人自称雁王,你……” “谢谢你。” 不等凤蝶说完,那姑娘就匆忙道了谢,甚至还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脚步轻巧的跑了出去。 ——真是个害羞的姑娘。 不过…… 凤蝶看了神蛊温皇一眼,会认识主人,那多半不是什么正常人。=_= ………… 四方山上,两道人影对立。 同样红黑色调的服饰,不过一个黑色多点,一个红色多点。 两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平静的表象下掩不住惊涛骇浪。 然后,他们两个直挺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一左一右,脚心相对,很对称。 有个姑娘迈着轻巧的步伐跑来。 她拎起起红头发的那人一只脚,比量了一下鞋底,放下了。 她又拎起黑红发色那人一只脚,比量了一下鞋底,拖走了。 是的,拖·走·了! 赤羽信之介目瞪口呆,用全身上下唯独能动的两颗眼珠子看着这一幕。让他如临大敌的那个雁王,就这么被那个姑娘拎着一只脚……拖走了…… 等等,他们的七步杀棋还没说完呢!! ………… 每一个智者都讨厌变数。 雁王就撞上了很大一只变数,搅了他的局,还把他拖着从四方山一路拖到苗疆…… 他身体丝毫不能动弹,非常高明的毒,他丝毫未能察觉,就连运功驱毒都做不到。最糟心的是,因为失去对躯体的控制,即是说,他连开口说话都不能,只能被动的听,被动的看,被动的感受。 看着眼前物换星移,景色刷刷退开。 然后他的视角发生了变化,那个拖走他的人将他丢到一边,走进他的视线中,直到此时,他才确定将自己拖走的是一名女子。 雁王倒在边上,默默的看她忙碌,看她拿小铲子挖出一个小坑,将一株折断的草苗小心翼翼的种下,又在草苗后方不远的位置挖了个大坑。 然后把他种下了。=_= 雁王的视角总算正常了,就是有点低,只能看到姑娘的裙摆和鞋子,泥土一直埋到胸口。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危机,雁王想,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生死一线的感觉。用尽全力挤出最后一点点真气,在泥土和自己之间隔开不到一指的空隙。 这已经是极限了,堂堂雁王何曾落入此等境地。 那位姑娘用一根手指怜爱的摸了摸那颗草苗,口中念念有词:“很疼吧?我把你的仇人带来了,你好好养伤,多吃一点,早点恢复呀。” 雁王想,这个仇人应该是指他,不过那个多吃点…… 真是糟糕的情况。 ………… 药效正在衰退,很慢,但确实一点一点的,雁王收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当他确定自己开口讲话不会秃噜嘴也不会大舌头之后,也并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