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的一瞬(最终)
个要求还需公布,有什么事等之后再说。” 他施用了禁语咒,只是一个眼神便让魔族的小孩们闭上了嘴。 “祂,需要一位指引者来指引所有道者的方向。还需要一个幻生和一个毁世。”祝颂兮闭上眼,面带虔诚,“而指引者和幻生毁世都需要强大的力量,目前祂已经无法再凭空赋予,这有违道上之道。我想诸位都明白。” 云溪临看了他一眼,又偏头去看梵岸,发现她面带愠怒,显然是不高兴自己的学生被平白禁语。 越扶迁疑惑地问:“所以该如何?我们并不拥有那样的力量。” 苏暄也更为惊诧,她一直认为幻生毁世都是天道选择,可现在以祝颂兮的说法,确实要他们来造? 千年前的世界当真到了如此的地步吗? 而且要怎样造出拥有那些力量的生灵?预言者并不以力量著称。 神族青年平淡地说着:“是的,祂说,需要神与魔的血脉造出一位指引者。” “你说什么?”梵岸率先发问。 “祂需要一位同时拥有星坠和礼安能力的指引者,未来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都需要这位的存在。”祝颂兮丝毫不受影响。 梵岸被气笑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传达祂的意思。你们不信,也可以启动仪式,亲自聆听。” “…不可能,从建世以来,就不存在过神魔的混血,这两种血脉和力量是相冲的,它们不可能存在于一体中。”梵岸据理力争。 “是的。”祝颂兮点了点头,“所以需要人族的躯体来装载。” “人族本身就可以修行任何属性,甚至有多属性的修行者。”云溪临摸着下巴,思索着。 “……”梵岸不再言语,只是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另外,祂需要的幻生和毁世都得具有人族的血脉,因为按照规则,只有人族才能诞生。” “指引者是需要星坠和礼安的血脉吗?”风似维出声问道。 “是的。”祝颂兮看向自己的学生,“你需要将自己的血脉抽离出来,与下一代礼安,也就是南浔的血脉在人族的躯体中融合。这会是你们的孩子,当然,不需要你们的抚养,祂自有安排。” 苏暄张大了嘴,她不知道原来孩子是以这种方式诞生的,难道自己也是谁抽离血脉造出来的吗? “另外,幻生毁世中,幻生需同时有魔族和神族以及人族的血脉,毁世需有神族和人族的血脉。” “这也需要我们抽离血脉吗?”祝若冥和风似维的表情忽然都离奇了起来。 苏暄的表情也和他们一样。 她好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根据历史,千年前的幻生毁世相爱了。 而风似维和祝若冥的孩子也相爱了,他们又被授意要抽离血脉去造出天道要求的存在。 苏暄的嘴角挑了起来,这是不是说明,风似维和祝若冥还是有可能…在一起的? 她发自内心为风似维感到高兴。 “是。”祝颂兮点头,“幻生毁世的血脉不能相似,似维和若冥的天赋相差无几,也刚好解决了这个难题。” 似乎是皆大欢喜了吗? “你说完了吗?”南浔的声音又能发出来了,他直直地看着他,完全不顾前后辈之间的礼节。 “嗯。” “那轮到我说了。”南浔的手中还攥着那朵花,他猩红的眼眸似血,“选出的预言者根本不对!我最开始学习的时候没有听老师的教诲,私下看了自己和师姐师兄的未来。” 梵岸转头看着自己的学生,眼中满是担忧:“小浔!” “是,看自己的未来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可我不在乎。”南浔将花丢在地上,“啊,说回去吧,我看到师姐才是真正的礼安,我是魔族的王,而未来必将实现!” 他忽然吐出大口鲜血,站在他旁边的许如思连忙抱住他,施加了几个术法。 祝颂兮摇了摇头,声音冷了起来:“礼安看到的未来是可以改写的,这点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可如果是我看到的未来呢?我看到祝若冥是星坠,他行走于世间。”风似维站到了南浔和许如思的身旁,仰头看着她的老师,“您在教我和祝若冥的第一堂课上说过,星坠看到的,永远是正确的。” 苏暄醒了过来,她正倚在大树上,眼前是孤寂的千度城。没有沄洲那样灿烂又温暖的阳光,也没有那些灵动、愤怒、疑惑、温柔的生灵。 “唔…咳咳…”她低头吐出了血,血液滴在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