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
可是太子亲信,京城巨变所有人都在传是他们一党的手笔。”一旁士兵打扮的人附和。 ——“我说了,我信他。”林未期声音清冷却坚定且不容置疑,“眼下之事便是尽快挑选四人前往逸州营救夏小公子不是?” ——“现在我们这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夫,去哪找什么两男两女,还只能有两人会武?”那副将不满地嚷嚷。 ——“而且不会武能去干嘛?这不是明摆着不让我们救回小公子吗?”另一士兵续道。 “我有办法!” 娇软女声声音虽然不大,却令吵得不可开交的大嗓门登时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帐门口的白衣美人,余玄度在她身后微微皱了皱眉。 “显然,此间两女就只有我和夏橙。”杜雪衣拉着夏橙往帐中央走去,衣袂飘飘一副决然模样,还没缓过神来的夏橙缩着头躲在杜雪衣身后被她拖着走,怕正对着坐在正中的夏忠良的眼神。 “除我之外,这军营中不会武的,就只有与余公子了。”杜雪衣在人群最中间站定,目光穿过重重彪形大汉,锁定了在其中格格不入的身形单薄还面色苍白还挂着彩的余玄度,收获了他冷冷的一瞥。 “胡闹!”夏忠良一声惊天动地,帐外飞鸟都被惊得飞走,夏橙亦是吓得退了一步。 林知了站在眼神微妙的林未期身后,不住地朝杜雪衣使眼色,杜雪衣却只装作看不见。 “那夏将军可有别的四人可选?”杜雪衣丝毫不畏惧他的气势,回身双眸直直对着夏忠良的危险目光,浅笑着扬眉道,“但凡你们能有其他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推卸责任还怀疑自己人吧。” 剑拔弩张之际,立于一旁的周恒和林知了都将目光移向林未期,而林未期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悠然地开始玩起手中折扇,急得林知了暗自跺脚。 “玉山小姐,救人之事可不像你们在闺中绣个花谈个琴,岂能儿戏?”副将明显不想同女流之辈吵架,强行按下心中怒气没好气道。 “如何儿戏了?”杜雪衣蓦地转身,眼神满是不屑,朝着那身形低矮的副将道,“昨天是不是我们最先找到的夏小公子的?还有之前若非有余公子帮忙,你觉得你们的有多少胜算?” 杜雪衣声线柔和却仍有一股强大气场,将副将驳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士兵仍不死心:“那最后一个人呢?” “我正有一人选,那就是林家寨的东营守卫长周恒。” 一语言罢,满堂皆目瞪口呆,在一旁未曾开口的周恒更是难以置信,八字浓眉动了动。 “又是林家寨的人?夏小公子可是我们夏将军的儿子。”那副将又跳起来。 杜雪衣上前一步,抱着手轻轻扫了扫营内众人,嘴角一勾:“那好啊,你们军中有人能打得过周恒吗?再说夏家军能轻易离开抚仙镇吗?” 帐内登时鸦雀无声,林未期把玩着手中折扇,一双桃花眼似是要将杜雪衣看穿。 “这没准是余家设好的局。”那士兵似还在挣扎,但已没了底气。 “此间肯定是个局,但诸位可还有其他良策?”杜雪衣冷笑一声,“七日之期,此去逸州最快也需三日。早去早回,没准我们现在出发,同昨日一般能先在半路就能截住也不一定。若是有什么阴谋,便去探个清楚,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如若迟疑不定......” “我......我觉得玉山姐姐说得有道理。”夏橙仍是缩在杜雪衣身后,露出双眼对夏忠良怯生生地说道。 “我也觉得可行。”待到夏橙发话后,林未期也终于不再沉默,“周恒、玄度,你们怎么说?” “周恒定不辱命!”周恒站出来一步抱了抱拳说道,声如洪钟响彻整个营地。 “我同意,此行在下定将夏小公子救回。”余玄度的声音自是无法和周恒比拟,却也无比坚定。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但明显反对之声弱了许多。 “那我儿就拜托你们了。”沉默良久的夏忠良终于下决定,眼里满是沧桑,朝杜雪衣说道:“本来夏田被劫是我的家事,却累得你们屡屡身陷险境。” 杜雪衣朗声道:“我林玉山也自知能力微薄,但无论如何,拼尽全力也定要将夏小公子毫发无伤地救回来。” “对了,咱们也要留个心眼,全按他们的规矩来可不行。”林未期摇着扇子道。 副将问道:“你是说让我们多派几个人?” “暗地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