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反复去世
羌,“那我们嘴下饶人好了。” 大小姐? 这少年一看气质面相,也是个人中龙凤,身份只高不低,怎么管这个小姑娘喊大小姐? 董羌羌:“陆家新认的千金?” 叶妗安:“也可以是你。” “你们陆家人都好爱开玩笑。”董羌羌来不及感叹圈子小,董东東赶来按着他的头道歉。 叶妗安不以为意地说:“没关系,他挺有意思的。你也一样,歌品惊世骇俗的大叔。” 董东東:“……” 圈子小到董东東再没有外放视频的勇气。 渚:“什么歌?” 叶妗安叫万俟莲搜歌给渚听。 渚嫌弃地说:“这品位……他好意思赏识我,他在侮辱我的鱼格?” 董東冬:“……” 不要说了,好社死。 董羌羌:“……” 社死的是董老板,怎么他跟着一起丢脸。 董东東刚要说话,瞳孔一震,他跪在地上,痛苦地揪着衬衣,汗水从鬓角滑落。 董羌羌弯腰去扶他:“董老板,你怎么了?没听说你有心脏病啊!” 万俟莲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人命关天,他说:“我去喊陆家的家庭医生。” 渚吃着叶妗安拿来的蛋糕,嘴角沾着奶油,鼓着脸说:“他身上冒黑气哎,咦,怎么有草莓,我不吃有籽草莓……” 他咽下蛋糕,用叉子在蛋糕上翻来翻去,巧克力,不好吃,芒果,不好吃,车厘子,不好吃。 他悄咪咪瞄了眼叶妗安,很好,注意力没在他身上,全都挑出来。 “哪有黑气?”叶妗安看向渚,“你又挑食,我切的,你敢不吃?” “好嘛好嘛,我吃还不行。”渚认命地吃下巧克力,“又苦又甜,难吃。” 嚼了两下,如鲠在喉,他把巧克力顶到上颚:“哦,黑气啊,来宾里身上冒黑气的多着呢。你有穷奇的观恶能力,可以用肉眼看见的。” 渚的小心思,叶妗安看穿不说破。 叶妗安在几十号人身上,捕捉到了一团团的黑气,黑气聚在他们的额头、脖子、心脏,成型的黑气有拳头大小。 董东東身上的黑气扩散至太阳穴和心脏,他有平安符能压制住黑气。但今天有穷奇在,他还被单夫人带着穿梭在宾客间,黑气闻着穷奇的味儿蠢蠢欲动。 “董老板,你不能死啊,你死了,你又无儿无女的,谁来继承你的百亿家财。商量个事,你的财产继承人能不能写我,大家都姓董,万事好商量。” 董东東单膝跪地,艰难地抽气:“你小子,犯不着这个节骨眼气死我。” “我这不是怕你嗝屁……董老板,不用写我名了,我怎么好像也开始头疼,埋一起吧。” 董东東龇牙咧嘴地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脏一阵一阵的绞痛,不致死,但磨人,针扎蚂蚁咬都不能描述出他的痛不欲生,他受不了了:“谁能治好我这毛病,我死后财产全给他!” 宾客接二连三地倒地,陆枭也发觉出不对劲,喊人来照顾突发恶疾的客人们。 单夫人晕死在穷奇臂弯上,单踏雪理着袖口回来:“谁把我老婆气晕了?不是,我怎么想吐,陆枭,你放毒气了?狼子野心,你想放倒临城所有竞争对手啊?反了天了!” 陆枭:“单踏雪,嘴巴闭上!当务之急是安顿好人,你别闲着,把你夫人搬到沙发上!” 叶妗安准备去搭把手,叶知舒说:“你不觉得他们都很眼熟吗?” 叶妗安观察了一圈回到渚这边,发病的客人有六成以上在单家的宴会上出席过,所以他们的病因和她一样,是鬼王邪气入体。 “渚,别吃了,来开演唱会。” 渚:? 渚:“你要把我卖给他们吗?” 叶妗安:? 什么脑回路,她是要他唱歌救人,那么多人死陆家,多影响陆家名声,做人要知恩图报,受陆家恩惠,当然要替陆家做点好事。 渚觉得叶妗安听到了董羌羌的话。 他放下蛋糕,神情落寞:“我懂了,你烦了,嫌我吃得多不做事,好吃懒做不着调,除了好看一无是处。你要把我卖了换钱,你喜欢就好,我去了……” “唱一首歌奖励你不吃巧克力,还能吃到我亲手做的舒芙蕾蛋糕。” “成交。” 渚:“点歌吧,没有我这个深海美人鱼不会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