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的太近了
个宗门派的人? 司寇衍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襟,甚至还帮他抚平一下衣裳,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 阮轻尘清了清嗓子,随后用法术将两人与外界隔开来,说道:“说来话长。” “……” 司寇衍本是个急性子,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骂道:“那你倒是快说啊,怎么跟个太监一样,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阮轻尘瞥了他一眼,诉道:“师兄有辱斯文。” “……” 求求你们两兄妹放过我吧,司寇衍抓头。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阮轻尘开口道。 司寇衍痛苦的抓脸。 阮轻尘见他这样,不禁被逗笑,说道:“师兄,其实你可以不必如此焦虑,想来她福大命大,想不定会活的比我们久。” “快说正经事!”司寇衍扶额,求求你不要再诅咒我了。 此时,阮轻尘留意到刚刚偷听的人已经离开,他终于开口道:“其实在这之前,一直有人想暗杀除掉她。” 司寇衍诧异,之前都从未听他说过,问道:“是谁?” “是我那爱寻花问柳的父亲带回来的十一姨娘。” “……” 司寇衍早有耳闻,令郎父亲好身体。 “她自从来到府里,后面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出现了。” “这不好事吗?”司寇衍说道。 “如果她和前几个姨娘一样,只顾着后宅的几亩地便罢了,但没想到她野心如此之大,阮家的掌家权已经落在她的手中,还不满足,妄想对其他人赶尽杀绝,吞没整个阮家。” “我之所以没有跟你们去暗幽城,也是为了降低她的防备心,暗地里解决她派出来的杀士。” 听到这话,司寇衍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他的心猛得跳了一刹那,按耐着心中的烦躁仍是问出心中的疑问:“那师妹怎么还是被……” 阮轻尘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假装不在意道:“师兄不是心中有数了吗?” “你是说……”司寇衍仍是有些不敢信。 “你不觉得刚刚外面的脚步听起来很像冷师姐的?”阮轻尘的眼神逐渐变冷。 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司寇衍低下头,眼神有些空洞,为她辩解道:“说不定她只是路过。” 阮轻尘见到他这难以接受的模样,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相信师兄心中自有分寸。” “应白城主之邀,我要去一趟暗幽城,接下来就麻烦师兄看好她。” 阮轻尘说完这话,解开两人之间法术屏障,抓起椅背上的披风披在自己的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玄宗。 只留下司寇衍一人呆立在原地,明明还是艳阳高照,闷热的气候,他却觉得有些发冷。 庄园这边,阮念橘一个人待着有些犯倦,她掬起一捧水往脸上甩,待脸上的水变干了,她也精神了不少。 她提着一个浅色的小灯笼就往门外走去,趁着夜色还未全暗,往搭建宴会的草坪走去。 因为是邀请不少门派的宗门弟子,这场地要搭的高级,搭的有台面。 不仅有许多仆人在忙来忙去,阮念橘还看到了一抹略微熟悉的身影。 没一会,那身影就回过头,正好看到阮念橘在望着他。 远远看过去,一个美人静站在草地上,提着一个灯笼,晚风拂过她的衣裙,吹起她的秀发,她就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跟她无关,于万人之中,眼中只有他。 白姜寒的心颤了颤,脸上带着他都未留意到的笑意,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有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阮念橘提起了手中的灯笼,暖光照在她的脸上,竟比平时还要好看上几分。 阮念橘见来人是白姜寒,便放下灯笼,说道:“凑巧路过。” “我记得后屋的房子离这里并不顺路。”白姜寒直接拆穿道。 阮念橘确实是在来的路上问了好几个仆人,才找到这个位置。 “白城主果然才智过人。”阮念橘将视线移到白姜寒的脸上,夸赞道。 阮念橘以为随便敷衍下就好了,没想到白姜寒把脸凑过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他开口道:“我如此才智过人,那你倾心于我吗?” “我倾心什么?”他靠的太近,阮念橘没反应过来,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 “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