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生活了几年的女祭司了。 回来的时候,女祭可以一身人类的打扮回来的。战神们对上一次的教训意见不小,直接堵在战神殿里等着。 看着唯一出门的人回来,女祭司拍拍身上外套的灰尘道:“解决了,那几个人类就是没事找事,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呼!~终于”恋人松了一口气,从中午留到现在的茶水早已凉透了。 “行了行了,走吧,任务还没完成呢!”几个有事在身的战神一个人走出战神殿。“那个,我也想出去” 女祭司向身旁的.世界道. 世界:“去吧,别太晚回来” 女祭司的离开不同于往日,这一去就是半个月。虽然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世界战神还是一如既往待在战神殿,时不时让太阳负责与她的联络. 习惯性地去抚摸却落得空空,恶魔反应过来那束玫瑰已经被烧了。他不知道那来玫瑰是什么颜色的,只是当时下意识抓起了有关她的东西就升起火焰烧了它。 空旷的宫殿连上方悬挂着铁链都不再发出声音,没有了轻微的脚步声与沙沙的书写声真的让他不习惯,说起来,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姑娘一天到晚写了什么? 很快他又抛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看不见。 “与我何干?”他才不稀罕窥探如果没有这层面具他也许就会去打开她留下的书籍。祭司的巫术无人能破,连毒都会无声无息地潜入。 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居然诞生了这个想法,这个面其为他挡住了光明的假象却抵挡不了祭司的巫术。他曾拿持有狱炎魔翼的发射器准备毁了那几面画。只有毁掉,才不会去想那些事!恶魔心中痛骂当初的自己,一时疏忽给了祭司种下魔术的机会! 心中叫嚣着撕毁这些罪孽,可手中的动作却一动不动.潜在的挣扎与冲动做着对争,被影响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料。他不得不向“巫术”称臣。直到那个姑娘如当年正义那般站在战神殿的台阶下,节制书写的审判之书在一些看来荒唐又喧宾夺主 “女祭司战神,与人类密切私下密切往来,重步罪人后尘。罚,剥削称号,驱逐!” 种下巫术的祭司得到惩罚,最后的仁慈就是她的生命。喜悦并没有因为这样而诞生,反而是一点点外泄的疼痛与落寂。 反噬来得如此窒息,最后的发泄在无心之举上。狱炎魔翼的自动行为出手他的意料,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巫术的脱离,袭卷而来孤痛是漫长又窒息的。 是心软吗?不,他是恨对方的。万恶的巫术、该死的魔物和憎恨的人。恶魔的宫殿少了一些东西,狱炎魔狱没有听从主人的话,下达设计的罪印反而溢出了完全不属于他的风系光能。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她的巫术!”恶魔的无能狂怒在东西破碎声响起的时候拉回现实.无人能控制战神陀螺,更不能控制战神,世界也不行。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