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无限期禁足
完颜氏到厨房后,对着身边的文嬷嬷使了一个眼色,文嬷嬷会意,屏退了下人。 文嬷嬷:“这次大小姐的做法实在是狠毒,若不是咱们二小姐机敏,四阿哥及时赶到,恐怕这次就不只是骨折这么简单了。二小姐若是有个好歹,府里便只有一位嫡小姐了,就算是被查出来了,老爷也不会重罚大小姐。大小姐这一招是一石二鸟啊。” 完颜氏冷呵一声:“她倒是好计谋,为了当皇子福晋竟对我的宜修下手,她这是好日子过习惯了,当我是空气呢。文嬷嬷你去查查,是谁给她的药粉,又是谁帮她出的这个主意。敢伤害我的宜修,我要让她后悔活着。那些对于柔则有意见的下人们的嘴也不必管的那么严,只要不往府外传,咱们就只当听不见。” 文嬷嬷:“是” 完颜氏端着药碗去了宜修的房里,宜修看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完颜氏:“宜修起来喝药了,按时喝药才能好得快,不然你以后就不能骑马了,更别说跟着你阿玛一起去打猎了。” 短短几句话,瞬间拿捏了宜修。宜修只好苦着脸,仰头一口气把药喝完。完颜氏笑着接过碗,顺势将手里的蜜饯塞进了宜修的嘴里。 宜修嘴里含着蜜饯,含含糊糊道:“额娘,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喝这么苦的药啊?!这个蜜饯味道好,待会额娘帮我给宴清和岚岫送一些过去,他两肯定会喜欢的。” 完颜氏看见宜修嘴里鼓鼓囊囊的像个小仓鼠,被柔则激起的火气都消下去不少,摸了摸宜修的头,说:“不会忘记他俩的那份,你就少操些心,安安心心养好病,其他的事额娘会处理的。” 宜修的头顺势在完颜氏手里拱了拱,撒娇道:“好的~我听额娘的话,好好养病。” 母女两好一阵亲昵,完颜氏让宜修休息,便去了宴清和岚岫的院子。 前院,费扬古和柔则这边则是水深火热,柔则跪在地上,泪水一颗一颗地落下,好不可怜。换作从前,费扬古可能会被柔则这副委屈的样子所欺骗,可是这次人证物证俱在,加上府里下人们对于柔则的议论,都不得不令费扬古重新审视柔则,怀疑柔则是否真如对外所展现的那样柔弱单纯。 柔则:“阿玛,都是女儿的错,我不该跟宜修比赛的,宜修好胜心强又实在是喜欢那根红玉簪,我该让着她的,不然宜修也不会为了赢而加速,导致马发狂而坠马。女儿愿意去祠堂罚跪,为宜修抄佛经祈祷,希望她早日好起来。” 费扬古对于柔则这一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言论感到十分的震惊,旁人说的话他起初还是不太相信,如今亲耳听到柔则说这样的话,却让他不得不相信了。 柔则见费扬古没有说话,也没让他起来,心里觉得十分的奇怪,往常只要她这副样子,费扬古都会心软的,这次却好像没用了。柔则疑惑的抬起头,与费扬古不可置信的眼睛对上,心里顿时慌了。 费扬古:“阿玛再给你一次机会,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的,你自己说清楚。” 柔则:“阿玛,您是不相信女儿吗?女儿怎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女儿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呀!” 费扬古见柔则仍不悔改,十分的失望。 费扬古:“你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你的那些龌蹉心思谁看不明白?我给你机会是想让你悔改,没想到你还是这般不知所谓。罢了!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你。你不是不爱出门,想帮宜修祈福吗?今日起,你便不用出门了,祠堂也不必去,在房里抄经书忏悔吧!” 柔则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一向对她宽厚仁慈的阿玛这次竟罚的这么重,一时失去了理智。 柔则吼道:“阿玛,宜修是您的女儿,我就不是了吗?!而且她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您为何将我禁足!” 费扬古彻底失望,不愿再听柔则的疯话,命人将她拉下去关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