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
想也不想,拒绝,“不需要,你也说了是不一定,我还没沦落到需要你找工作的地步。” 唐冬皱眉,劝她,“馨月,你别逞强了。” 唐冬咬了咬唇,可惜地说:“你是不是还因为以前的事情恨我,我当时要是拦住你就好了,要不然你也许不会冲动了。” “我恨你?” 赵馨月朗声笑了,仿佛唐冬是什么可笑的玩意儿一样。 “你别把自己当盘菜了,”她又说,“来我这找优越感,你真可悲呀,唐冬。” 赵馨月眼里是未消失的笑意,长裙首饰,打扮精致,她眼睑下垂,像是在可怜一只路边的流浪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唐冬有种被人扒开衣裳的感觉,她觉得赵馨月这副嘴脸丑恶极了。 纯黑的一辆车在赵馨月脚边停下,林渌缓缓摇下车窗,“赵馨月,怎么还不走?” 他的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正好能看见昂贵的腕表。 赵馨月收敛情绪,闷声答,“在等罗容。” 她脱下身上的衣服,顺势抚平,“谢了,给你的衣服。” 林渌提议道:“我们正好顺路,先上来吗?” “我见过你,”在一旁被忽视的罗容突然激动起来,“我们在青云山见过。” 林渌接过衣服,随意放在腿上。 手上的戒指依旧在原来的位置,赵馨月却有些恍惚。 林渌不搭腔,只是说让她早些回去。 他睨了一眼唐冬,觉察出两人之间关系的不一般,“你们是同事?” 见林渌问她,罗容羞怯地低下头,“是,我们还在青云山见过,当时有个男同事为了我对你出手,真是不好意思。” 这番话直接激起了深刻印象,又侧面说明男同事为自己出手。 赵馨月此时真想给罗容鼓掌,她竟然还没从上次见面中得到教训。 “你是上次那个爱钓男人的……” 唐冬期待的光暗淡下去,被揭露的羞耻宛如黑色的粘稠物,一波接一波。 轻声的一声‘呵’,林渌甚至懒得笑,其中含义不由言表。 赵馨月,他跟那个赵馨月都是一样的人。 唐冬愤然握拳,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林渌向后看了一眼,“罗容来了,我先走了。” 黑色车子驶离,罗容开着劳斯莱斯入场,定制的车膜炫彩。 赵馨月打开车门,坐在她的专属副驾驶上。 她很自然地盖上毛毯,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 罗容注意到车外瞪大了眼睛的唐冬,撇嘴,征求闺蜜的意见,“现在走吗?” 赵馨月盖上盖子,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劳斯莱斯引擎声轰鸣,将唐冬甩在了后面。 赵馨月调低座椅,完全依靠在上面,疲惫地闭上双眼。 车子缓缓行驶,罗容的驾驶技术很好,不会猛地停下来。 安全的空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林渌的银戒指闪着光。 她睁眼,呼吸急促了一下,后背腾空而起。 罗容问她,“月月,是不是累到了?” “可能是。”赵馨月懒懒回答一声,只是不愿意再睡。 …… 青云山降温了,赵馨月在长裙外多加了一件外套。 余云心打印出订单,清脆地一声撕下,“店长,万京市中心来了个电话,想跟我们谈花店的合作。” 赵馨月觉得奇怪,“合作?” 花店承接开业装饰,婚礼手捧花之类的业务,但是‘青云山下有花’的目标客户主要是游客。 万京市中心并不是没有花店,何必舍近求远。 余云心摇头,轻声问:“会不会是骗子?现在骗子挺多的。” 赵馨打算先观察一下,“地址在哪里,给我留下的电话。” 余云心把手里的纸条拿过来,尽力回想着刚才的信息,“地址是在一家咖啡馆里,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赵馨月捏着纸条,“好,我知道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骗子,她见上一面还是没问题。 余云心不放心,“店长,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也觉得奇怪,”赵馨月托着下巴沉思,“你说是不是有人想见我,但是又怕我不来。” 余云心不理解,“啊?还会有这样